太子这只小白兔给他们一人啃一口都不够,廖宛一回京城便要了婚事,可不就是为了站在他前面顶着这一切。
摄政王笑过这人傻,笑着笑着却比哭还难看,廖宛守着太子是傻,可他守着一个有夫之妇好像也没好到哪去。
“你朝阿宛吼什么”
太子有些不耐烦,揽着廖宛肩膀便往他那边拉,马车原本狭窄的地方突然空了一大块,却无人愿越过这道线。
动作刺眼极了,摄政王也学着太子的动作撩开窗帘往外瞧,半响又烦躁的扔下帘子,这外边全是无趣之物,有何好瞧的?这傻子是真傻,怎么什么都向往。
在边疆这些年,摄政王最向往的不过就是他与廖宛都能活着,他能望见廖宛风风光光的回边疆而已,现在实现了,便也就觉着世间索然无味,这些年所有的目光全在廖宛身上了,哪有其他功夫来望这山山水水。
还好,从江南到京城,赶着路不过几天就能到,摄政王出门前,京城还未发生事,回来却有官兵围守。
一个一个的仔细排查,廖宛微皱了眉头,马车后面还跟着马车,毫无退路,只能晃晃悠悠的往前去。
时停时走,还好车夫的驾车技术不错。
“例行公事,把帘子撩开”
官兵大大咧咧的吩咐,这黑马车却无人回应,只能皱着眉又重复了一遍,一只手撩开了窗帘的一只角,摄政王半张脸露了出去,目光所到之处皆是冰冷。
“属下参见摄政王”
“怎么回事?”
“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