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公捋捋胡子,“哈哈哈,小子,在年轻人这一辈,你的内力也算了得,只不过,这毒,非你所想那般。”
“那是什么毒。”我疑惑道,什么毒这么怪。
“你仔细想想,欧阳克为人如何,昨晚他的目标是什么。”洪七公倒了一杯茶,不紧不慢的问道。
“阴险狡诈好色成性,目标么,”我刚想说岳文,猛然意识到洪七公不是这个意思,要是岳文这么明显的答案他也不必问我了,他指的是——蓉儿! ,不会吧,但是细想下来也对,我几乎与黄蓉同时冲过去,他却放蛇咬的是黄蓉,要知道比起来我更有威胁一点才对,艹,我送算明白了,那个鸟人,他是想要黄蓉,还有我身上那股燥热的感觉,“前辈的意思是,我中的,是淫,毒?”
洪七公点了点头,“唉,老叫花也不瞒你了,昨晚封了你的经脉,加上你有点底子,暂时还发作不了,不过,若是过了今晚,还未行,房的话,恐怕你会经脉断裂而亡,这个小毒物,平时就好奸,淫,妇女,不知用此物迫害了多少女子,我今早已打听过了,此毒无解,必须要……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吧。”洪七公表情有些窘迫,古人向来保守,当然除了采花贼,所以他说这些事也是委婉晦涩,“那丫头,我看你两个小娃娃也是有些感情的,你们,你们,你们……”然后他就再也说不下去了,我看着不由得想笑,那你要知道我是女的你不是更囧,不过以他的功力都不能帮我逼这毒出来,大概就是没办法了,不然他也不会语塞成这样。
我心里有些复杂,只好强笑道,“我心中有数了,多谢前辈。”
洪七公站起身来,边走边说,“最迟今晚,否则,你必死无疑。”
他一出去我一下子瘫软在床上,用手扶着额头,我特么竟然中了春,药这种传说中的东西,而且还特么没解药,我不想死,但是黄蓉那里,我知道她肯定同意,但是,但是,她才十七,还有黄药师那边,我是想等着他同意我们的婚事成亲之后再那样,到底该怎么办,好纠结。”
“羽,你怎么了,”黄蓉不知何时已经坐在我身边,看了一下我受伤的手,“你的毒没解?岂有此理,这个臭要饭的,看我怎么收拾他!”
她转身欲走,我一下拉住她,“他解不了,你别冲动。”
黄蓉紧张的看着我,“他也解不了?是不是要解药,我去欧阳克那里偷便是了。”
“不是!”我怕她跑去找欧阳克,嗓门立刻大了几倍,“蓉儿,你听我说好不好,要想解这种毒,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你说,蓉儿立刻去给你准备。”黄蓉又替我抹汗,“怎么热成这样,窗户明明都打开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想解毒,就得那样。”好吧其实我也没好意思直接说出来,好害羞有木有。
“哪样啊,羽,你说清楚嘛。”黄蓉更靠近了一点,她这样我反而更热,“就是要,要,要同房。”大概是这两字吧,嗯,应该是。
“同房是什么。”天真的语气再次浮现在耳边。
……你平时不是很聪明的么,我憋红了脸,黄蓉把手放到我额头,“你怎么了,脸红成这样,是不是很不舒服。”
她的手让我觉得有些凉意,我一下子抓住不愿放开,随即觉得越来越燥热,我不自觉的添了一下嘴唇,嗓子沙哑,“蓉儿。”
“怎么了,唔,羽,唔,”之后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话语都被堵在了吻里,过了很久很久很久之后我才舍得微微松口,不过却是两眼充血的盯着她,黄蓉终于觉出了不对,“羽哥哥,你到底怎么了。”
我只觉得小腹一阵热流涌过,不顾一切的咬住她的耳垂,“蓉儿,这就是解药。”
好吧这丫头终于通气了,“你,是不是就像我们晚上那样。”她的语气有些娇媚,似乎受了刚才那个吻的影响,眼神迷离。
我努力使自己清醒,却还是将她狠狠压在了床上,细吻着她,“不,是真正的要蓉儿。”
对方身子一震,“真的么。”
“蓉儿愿意么。”我的意识越来越涣散,脑中渐渐只有一个想法,“吃”了她!但是如果她不答应,那我宁愿死也不碰她分毫。
黄蓉只看了我一眼,便迅速的解了软猬甲然后勾住我,主动地贴着我,不断地在我唇上撩拨,“蓉儿几时不愿意了,是你这个呆瓜一直不答应人家嘛。”
“会,很,疼,的。”这四个字我几乎是咬牙说的,我不确信自己是否还有这个毅力,我已经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灵舌也已经攻了进去,不断地肆掠。
“嗯……不管……嗯……要我……嗯……”黄蓉也开始呢喃起来,“羽,我爱你,要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