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明觉得自己好像是顿悟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怪不得这叶暄和这般年纪便向沈家递了小像,原来他方才说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是这个意思。
叫这比自己小上两三岁的弟弟在感情方面见了先,顾景明一时间内心五味杂陈,突然觉得这夜里秋风果真是寒凉入骨,他这颗心都颇有些觉得颤颤巍巍的,眼神也有些许模糊了。
叶暄和瞧他盯着自己的眼神越发古怪起来,耳朵尖儿染上些红意,解释道:“说来话长,若是涣之想听,不妨随我移步至院子里走走,权作透透气去。”
顾景明求之不得,立时鸡啄米般点了点头,伸手将那叶暄和拉起来,两人结伴离了席位。
远处,亦有两桌人正关注着顾、叶二人这边的一举一动,见两人突然起身离席,那两桌人便也随口胡诌了个缘由,借故暂离了。
菱角垂下眸子,目光若有似无地朝着左侧两桌一扫,待得那两桌走得干净,这才对沈宛道:“阿宛,大姑娘二姑娘相携散心去了,对面两位公子也起身走动了。”
沈宛眯了眯眼睛,将筷子搁下,装作不在意地抿了口茶水,旋即站起身来,故意将声音放大了一些道:“菱角,这枯坐着委实有些无趣,这舞也不对我的胃口,没什么好瞧的,心下烦闷,且随我到处走走去。”
“是。”菱角温顺着眉眼,伸手去搀自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