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音辞呼吸一顿,后退。
男人却只是泛着她脖颈上的链子看了看,见那细白的脖颈上果然被铁链压的勒出一道道淤血青痕,他皱了皱眉头,一言不发转头走了出去。
所以呢?又走了?倒是给她解开呀。
话这么少,好像多说一个字能要了他命似的。
时音辞气了半晌,抱着手里的干饼愤愤咬了一口,腮帮子酸的她泪眼花花的。
她不经饿,孩子更不经饿,怎么也得吞进去。
没想到干饼啃了小小半个儿,那人又回来了,手里搬着个挺大的旧木箱,用脚勾上门。
“哐当。”一声,那箱子落地有声,声挺大,听起来挺沉。听音似乎是铜铁之类。
嘶。
这男人不会被折腾急了,要对她用刑吧?
想到这儿,时音辞便骤然想起了温与时当初带她去暴室,那时候看到的一墙刀、锯、凿、鞭、杖之类的东西,吓得她整个人打了个激灵。
那得多疼阿……
时音辞快哭了,她紧紧的抱住自己,脸色煞白的看着男人从箱子里掏出了一根铁链,接着又是一根铁链,然后又是一根。
不同颜色,不同造型。
男人把铁链在她面前摆了一排,开口,“选吧。”
时音辞惊魂未定,结结巴巴道:“选,选什么?”
男人依旧面无表情的推了推满地铁链,“选一根你喜欢的。”
选根喜欢的?
她有病阿?!她没事挑这个?!
时音辞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压抑住自个儿想要骂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