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你大爷。
从头换到脚,区别好像并不大,甚至更加限制了她的行动,但是能完整看到那根铁链,让时音辞觉得心安不少。
拖着长长的铁链昏昏沉沉睡了一夜,时音辞做了一宿儿噩梦,被稻草咯的浑身印子,半梦半醒的嘟囔:“晴柔,换被子……”
晴柔没来,来了个大魔头。
一只大魔头,盯着她不说话。
时音辞霍然坐起,反盯着他沉默了半晌,才咬牙道:“我要更衣。”
男人皱了皱眉,“这儿没你换洗的衣服。”
时音辞深吸一口气,颇不自在的换了更通俗的说法,“我说我要如厕。”
男人也很自在,愣了一下,说了句,“事多。”
时音辞咬了咬牙,怕男人转头又走了,忍住没做无谓的反驳。
男人走过来,低头去解她脚上的铁链。
时音辞瞪大眼睛去看,男人似乎有所察觉,回头扫了她一眼,“没有钥匙,看了你也解不开。”
时音辞颇老实:“是是是。”
男人领着她出了屋。
时音辞没想到这么容易得了自由,出了那道小黑屋,外间天已经大亮了,时音辞趁走路的功夫把周遭尽收眼底。
这是一处不大的高墙民宅,在院子里便能看到不远处的正门,茅房孤零零的在西北角,离几处房屋最远,却离大门最近。
墙太高,却是看不到外面得景象如何了。
她如果喊救命,会有人听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