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你好吗?”
林长安点头微笑,眉眼带笑。
他们曾在一起时,她也对他露出过这种笑容,那是一种满足和幸福融合在一起的笑。
可惜的是,他们只交往了半年。
这半年里,认真过,吵闹过,欺骗过,唯独没有后悔过……
“那就好。”
“霍执,你也要好好的。”此后,是平庸是惊世是落魄是绚丽是风是雨,我都祝你幸福,我们终究还是长大了,祝各自安好……
“会的。”他喉结颤动,尽量掩饰声线的不平稳,在结束言论之前,两个人都极有默契,提前退场。
林长安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半道被顾砚白劫走。
她记得刚才在外面没有看见他,原来是在这。
这里是二楼,角度往下的话,正好可以看到她刚才入座的位置,以及和霍执聊天的场面。
他拽住她,双手缠着她的发,发了狠的吻,一遍又一遍,好像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出来。
林长安扶着他的腰站稳,被他弄得头昏脑涨受不了,喊他停止,“瑾里。”
她的唇很红,像滴血一样。
“深深,你刚才和他说什么?”
果然,顾砚白吃醋了。
“没什么,就简单聊了几句。”
他不信,作势又要吻上来,林长安按住了他的唇,把手表的录音记录打开,只有寥寥几句,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成分。
顾砚白的情绪被安抚下来了,但他还是不开心,把她的衣服拉下来,咬她肩膀。
“干什么啊,有人来了怎么办?”她着急。
“不会,我找人堵住了这条走廊,只有狗仔才会进来。”他轻声说,很认真的啃咬。
“那不是更惨吗?”
“不会,他们不敢乱写。”而且,那人她也认识。
“瑾里,你属狗的吗?”
“嫌弃我?”
“不是。”她不抵触,只是偶尔的很不习惯他这样,处事严谨负责,在她面前却有点孩子气。
“秦慕那小子碰了你肩膀。”他还记着呢。
林长安想了想,好像是有这茬,“万一别人碰的不是肩膀呢?”
“深深,你在想什么有颜料的画面?不正经。”他轻轻的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语气轻柔。
“……”她是这样想的吗?到底是谁不正经?
“深深,别和霍执独处,我有预感,他对你还没死心。”任何存在危机感的人他都会小心提防,尤其是霍执,是横在他和林长安之间最致命的点。
他忘不掉,她是怎样一次次的为了霍执逃离他的身边,她跑一次,他就抓一次,然后,他折断了她的腿,让她再也站不起来,再也不会逃走。
他不想重蹈覆辙,所以按照出场顺序,这一次,是他先来的。
“不会的,即使没有死心,他也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我相信他,就像相信你一样。”
顾砚白蹙眉,“你说跟我一样?”
“你是第一位。”怕他再咬人的林长安求生欲爆表,“我最爱你……”
顾砚白侧身,从另一边角落遮挡了她的脸,那边看过来,两个人像是在热吻。
“怎么了?”他许久未动,她满脸疑惑。
“想不想知道,是谁在偷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