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叶沉等在家里,看了眼身侧平平无奇的屋子,也许就他一个人知道,那里的地上躺着一个男人,一个自己假装和冒充的男人。
虽然地板很凉,但是叶沉也并不给他盖点取暖的东西,因为他知道,没过多久他的心就会比这更凉,再盖多少层都是没用的。
果然,不远处传来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吵闹声,甚至还夹杂着刀剑出鞘的声音,不过没多久,战争就被一声呵斥平息了,听声音是郭沪,紧接着被几榷架着脖子的新年款款现身。
对此叶沉一点也不见怪,反而还觉得十分有趣,大婚当日就闹出这样的事情,可见她是有多不情愿,只不过拜堂后的日子就不会向当初自己费心接近她的时候好过了。
也不知是这么的,女饶身形微微颤抖,却没有一句话,祁瑾瞪了眼郭沪,郭沪知道后就站出来了句:“这是我们灵鱼族的传统,新娘子出嫁都是不能话的,所以一般会塞一块布在嘴巴里。”
叶沉这些日子以来饱读诗书,见识虽算不上遍及下,可也是游历四方,竟还有他不知道的传统,跟本就是在谎,要不是怕鱼妖妖错话这桩亲事就毁了,又或者是怕她咬舌自尽,所以才这样做。
叶沉看破不破,反而还微微一笑,走到鱼妖妖的身边令周围的人收起刀剑,她的手脚也被绳子捆住了,给她机会也跑不了两步。
他缓缓扯下盖头,一张白皙娇嫩的脸蛋出现在眼前,出水芙蓉,叶沉顿时有些后悔就这样将她的美毫无遗漏的展现在众人面前,这该是新婚之夜独享的美景,不过事到如今也没有兴趣了。
他又顺手取下了塞在鱼妖妖嘴里的白布,周围染上了一圈鲜红的口脂,本以为对方开口就是“求求你,放过我”之类的求饶话语,要是她真的这样那么自己不定手下留情会剩她一条命,不过这样以来以后的生活不就也没什么乐趣了吗。
但是事情的发展却并不是他一开始想象的那样,对方一松口,开口就骂了一句:“叶沉你不得好死,我好心救你,你三番五次恩将仇报,你今不杀了我,我总会把你杀了祭,呸狗贼。”
郭沪面露尴尬,早知道什么都不该叶沉取下白布,如今在众多人面前丢了他的面子,也不知道接下来等着灵鱼族的会是怎么样的狂风暴雨。
可谁曾想,叶沉只是笑了笑,然后朝着站在一旁的宾客了句:“夫人就是爱开些玩笑,我们平常都是这样的相亲相爱。”
周围人只好跟着赔笑,刀、剑、绳子、布都用上了,这也还能成是相亲相爱也真是佩服。
接下来的行程,白布又被塞回了嘴里,鱼妖妖被逼按头走完了所有的流程,送到新房里的时候绳子都没有解开,要是叶沉不来,绳子就解不了,自己也无法大声呼救,要是他来帮忙解了绳子,只怕是刚出虎穴又入狼口,两边都是挣扎,两边都是救赎。
就在她计划着脱救后如何离开的时候,叶沉就已经悄悄潜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