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完了,就先走了。”
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周围也没个人作陪,当初在水晶宫的时候好歹还有个锦绣,虽算不上忠心,可好歹还是有用,如今周围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就这样将她抛给了只匆匆见过几面的人,算什么回事嘛。
“老爷,要不要给夫人送盏灯去。”
“不用,这儿又不是什么蛇窟虎穴,自己走回去都不行吗?”
想他当时,被族人扔到遍布毒害的森林里抛弃,那个时候周围也没有个可以依靠的肩膀,自己唯一的信仰就是阿秀,可就是这个恶毒的女人,连同她的奸夫,五次三番迫害自己的至亲,原本还对她心怀愧疚,决定了下辈子当牛做马的补偿偿还给她,现如今真是自己自作多情,既然她这般阴狠手辣,也别怪自己不念及往日的情分手下留情了。
原来那人叶沉伙同阿秀鱼妖妖去放纸鸢回来的路上,阿秀面色惨白使性子逼着叶沉跑大老远的路排队去给她买糕点的时候,路上偶遇了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他将这些年来两兄妹所受的苦难全都嫁祸给了鱼妖妖和鱼贤,还那机阁是鱼贤的阵地,而鱼妖妖帮助他也不过是有利可图,根本不冤枉。
一开始叶沉是不相信的,可后来那人拿出了所谓的证据一一摆在了他的面前他也不得不接受这一事实,回到客栈后按照那黑衣饶话继续同余姚姚虚与委蛇,再等着找准时机一招毙命,可后来,黑衣人迟迟没有现身,就算他有心去寻找也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但他相信,只要那两祸患再存在这世界上一,那人就会再联系自己。
后来,他决定迎娶鱼妖妖,一来是为了医治阿秀的病,二来是那黑衣人再有什么命令自己也好及时作出行动,三来他就是要鱼贤看着心爱的女人被自己据为所有,那种感觉肯定很痛心,场面也一定令人欢喜。
吃过饭后,叶沉在几饶贴身护卫下回了屋子,却不见鱼妖妖的人影,他叫来守在门口的两个丫鬟已经侍从,却被告知鱼妖妖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搬去另一件客房休息了,按时间已经睡下了,临走前还嘱托他们告诉叶沉不要去吵她。
听到这里,叶沉直接把梳妆镜前的东西扫落在地上,乒乒乓乓碎了一地,他站在一旁看着忙碌的丫鬟,叉着腰止不住的生气:“她倒是有理了,干出人畜不如的事情还敢在自己面前摆谱,总有一要将她和她的奸夫千刀万剐,然后立在叶府门后供众人观赏这一对狗男女,如此大仇方得报。”
想到这儿,他离开屋子去到书房,开始翻阅起灵鱼族的起源创始已经历代宫主,纵使看了这样多都没有找到一条有用的线索,他又吩咐一旁掌灯伺候的丫鬟把其他的书一同给自己搬过来,对于他来,越早找到方法越好,能够越早治愈阿秀的疾病,如今她已经是肉眼可见的病重,要不是有自己升仙时赏赐的药丸吊着,恐怕是早已经香消玉殒,如今快速获取鳞片为阿秀治病已经成了刻不容缓的难题,况且他是一刻也容不下那女人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高人一等的模样,每每看到她就能够勾起叶沉那些不堪的往事:为了生存不得不坑蒙拐骗,谎话尽
但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失去一颗善良的心,反观鱼妖妖,从生活优越,就是没有受到良好的教育,勾结师傅不知廉耻,更甚就是迫害家庭,害得他和阿秀多年饱受煎熬。
窗外的渐渐亮了,掌灯的丫鬟不停打着哈切,叶沉却是一点困意也没有,不仅仅如此,他反而还像是很惧怕白日的到来,因为这代表着他又要重新披上虚假的外衣沉浸于和他人周旋,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就是不想再被他人看不起,被他们发现伟大的外表下还藏有一个怯懦,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谎话连篇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