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干什么!”
“救救我,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梅娜死死抓着沈姚的衣服,眼神中透露着恐惧。
一旁的钟海见状,边打边拽着梅娜的衣服往下拉。
虽然以前两人也是夫妻,但钟海下起手来可是真的狠,捶在背上拳头咚咚的响,但是觉得还不满意,直接抽出腰间的皮带。
梅娜看到皮带,整个人张牙舞爪的吃痛着咧着嘴,眼神惊恐的抱着自己的身体蹲到一个角落里,嘴里胡言乱语。
看样子很是怕钟海在那皮鞭抽她。
沈姚看着梅娜糟乱的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的头发,还有她那身肮脏的,满是饭渍,泥渍的病号服,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抵触。
她捂着口鼻,扫视了一圈屋内的陈设,有独立的卫生间和阳台,算是在所有病房中高级的。
梅娜以前以前正常时也算是个注重干净的人。
现在……
“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姚斜着眼角看着钟海。
看来是她情报失误,只知道钟姒将梅娜送进了精神神病院,但却不知道她也把钟海弄到了里面。
“钟姒给我弄到这里的,哎!那个不孝女,把我们俩弄到这里!”
钟海哭丧着脸。
事实上,当初钟姒给他找了一个开车的活,一个月拿三千块,包吃住,以钟海额条件这样的工作已经是非常不错。
但钟海还没有干两天就故意把人家雇主的车给撞了,害的雇主不但要修车还有赔偿对方的精神损失费和修车费。
于是钟海就开始在钟姒面前对着哭穷,说这活他干不了,太难了。
然后就提出了他真实的想法,他想去给梅娜的精神病院当看门的。
天呐!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事无成,给个工作还挑三拣四。
如果不给他办,就蹲在派出所门口不吃不喝。
钟姒为此都被警察教育过好几回。
最后才求着精神病院的院长让钟海待在院里看大门,每月的工资她出。
“行了,别说了我没兴趣知道。”
沈姚不耐烦的打断,从包里掏出来一张纸,上面是她按照记忆画的婴儿玉复原图。
“我想知道的是小时候钟姒脖子上是不是挂着这两块婴儿玉?”
“这个?”
钟海眼睛一转,吞吞吐吐说道:
“好像是见过。”
“这两块玉现在在哪里,在钟姒身上吗?”
沈姚觉得很大概率不可能还在钟姒身上,这两块玉就算普通人也可以看出不是凡品。
就这一对黑心的吸血**妻能让这么好的东西在钟姒身上带着?
“不在,好像买了,买了其中一个。另外一个好像在?”
钟海故意停顿。
“另一块在哪里?”
沈姚急切的问,眼中闪烁着光芒。
“这个可得让我好好想想,这个东西我记得姒姒当年来我们家的时候就带着,后来缺钱就从她那里把玉给骗了过来,本想买点钱还债……”
钟海还记得当时的情景,他们拿着其中一块到地下交易市场让人验货,人家专家说那块不起眼的玉竟让价值百万。
他跟梅娜正得意着这回可以一步登天变成有钱人。
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