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愿啊?说出来听听。”顾佑诚被她的鼻息弄的痒痒的。
“我想见见Lucy,我真的太喜欢她了!”陈朵以前就封Lucy为女神,有一段时间的壁纸都是她。
顾佑诚想起来最后一次见Lucy时的情景,打了个冷颤。“不行,绝对不可能!”
“哎呀,见一见嘛。”喝多了的陈朵抱着顾佑诚的手臂晃啊晃。
顾佑诚无暇理会陈朵,记忆仿佛回到了那年和Lucy分手的那个夏天。
就在顾佑诚用电话和远在巴黎的Lucy提出分手后的三十五个小时,本来还满心欢喜想嫁给他的Lucy冲进他这个四合院里的家,愤怒地抄起一把菜刀,直接甩在了门上。那把刀距离顾佑诚站的地方只有三寸远,顾佑诚被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此时分手已经三年了的顾佑诚往门边看了看。虽然已经把原来的门拆掉换了新的,但是惊吓可从记忆里拆不掉。
“那Rubi也行,让我见见Rubi。”
顾佑诚的冷汗开始渗出来,“这个更不行!”
当然了,这个更不行了。当年顾佑诚提出分手后,Rubi表现的异常冷静,甚至在参加完同一场颁奖典礼后,邀请顾佑诚去酒店房间叙旧。顾佑诚当时还美滋滋地带了一瓶香槟,没想到酒店房间除了Rubi,还有一群壮汉—Rubi的爸爸带着一群保镖坐在客厅的中央。吓傻了的顾佑诚在一顿求饶之后,终于免除被剁手的风险,被保镖从门里推了出来。
太可怕了!
“女人都可怕。你知不知道Rubi她爸混黑道的,吓死人了。”顾佑诚把陈朵轻轻按回椅子上,“Lucy一直以为能嫁给我,连嫁妆都准备好了,结果分手以后,竟然从巴黎飞回来要杀我。”
陈朵捂着嘴笑笑,“那也都怪你。你可能刚开始对人家很温柔吧,给人家承诺了吧。一心就想嫁给你,以为你打电话要求婚呢,结果居然是分手,谁能受得了啊。说杀你还不是只扔刀发泄,真要杀你就直接抹你脖子啦。”
“脖子啊。”顾佑诚下意识用手护住脖子。
聊着聊着,已经不早了。顾佑诚的电话响了起来。
“佑诚哥,你的电话响了。”陈朵说道。
“不是电话,这是给你定的闹钟。这个闹钟响了就先去洗澡,然后准备睡觉了。”顾佑诚起身收拾桌上的残局。他百度了不少如果度过分手时期的经验,发现共同的一点就是要保证正常的生物钟,不要在失眠中挣扎,也不要沉迷于睡觉。任何麻痹都不如清醒来的痛快。虽说顾佑诚是标准的夜行动物,但是为了陈朵,他也准备开始改改生物钟了。
“我跟你一起收拾吧,佑诚哥。”陈朵也想帮忙。
“不用了小可爱,你的帮忙就是把你自己打理好就可以了,一会儿洗好了我们一起看电影。在睡觉前,我还留了一点点电影时间。”
顾佑诚一边说着,一边把陈朵推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