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种恨，不至于要她的命，她完完全全的没有想过，会要宋烟的命啊。

余婧婉看着跪在地，跟条狗一样的宋芷。打心底里瞧不她。

当初就是因为她是宋烟的妹妹，她才去给她好处，让她给自己办事。

没想到，这么蠢。蠢的要死。

真也是佩服宋烟，有这么碍事还蠢到死的妹妹在身边，还能那么好脾气。

可这，并不是她能原谅宋芷的原因。

“想让我放过你？”余婧婉蹲下，与宋芷平视。

一听到“放过”两个字，宋芷立马跟条哈巴狗一样，疯狂的点头。

“婧婉姐，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放过我……”

“想让我放过你，很简单啊。你明白的，给我杀了宋烟，这句话，我说过不止一次了啊。那样的话，不止我能放过你，你这一辈子，都不用来我这了啊。”

“不行不行不行。”宋芷疯狂摇头。

“婧婉姐，我不能杀人，我不能杀人的，杀人是犯法的，我不能杀人！”

满脑子求生的欲望，却也记得，不能做违法的事。

余婧婉被宋芷的这句话，一下子给停滞了。

她以前也是这样的，跪在地，像一条狗一样，求着别人，别杀她。

她脑袋也是清晰的很。记得自己，不能做违法的事情。

是什么让她变成这样了呢？

还能回去吗……系统

余婧婉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回不去了……手占满了鲜血，她怎么也回不去了。

还有这副身子，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践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