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相的一声令下后,所有私兵一齐冲向在场的宗室亲姻亲,就在宗室姻亲准备应敌时突然发现浑身无力,云相看着殿中所有人笑道:“老夫早就在你们的酒水里下了药,不要白费力气了,准备迎接大盛新皇吧。”福熙康寿太上王顶着药劲,颤微着用右手臂撑着桌子,勉强治理身子,看着大殿中的云相和荣亲王,“逆贼!大逆不道!以下犯上!”荣亲王看着年老衰弱没有任何战斗力的福熙康寿太上王,抬脚走到福熙康寿太上王面前,弯腰直视,“太上王,你是老糊涂了吗?本王现在手上可是有廌太祖亲制的秘宝金牌。”着荣亲王还把手中一直拿着的皇室秘宝金牌伸到福熙康寿太上王面前,“老家伙,睁开你的眼看清楚了,这上面的花纹形文,本王才应该是大盛的皇帝!”福熙康寿太上王是三朝老臣,又是皇室之人,形文就算是认不全但也或多或少的认识些,看到金牌上的形文后福熙康寿太上王瞪圆了双目,嘴唇微开,许是太过震惊,一句话都不出来。荣亲王看着福熙康寿太上王震惊到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就知道廌太祖的金牌起了作用,慢慢起身道:“老老实实地听本王的话,本王登基后还能让你继续当你的福熙康寿太上王,如果不老实本王不介意让你去地下见先帝!”
云相看着高台上同样歪倒的乾盛帝和太子,规劝道:“陛下,既然事已经成了定局,您就下旨让位,兴许王爷还能让您做太上皇,颐养年。”乾盛帝微闭双目,没有回答云相的话,反而是太子出言,“乱臣贼子,休想!”“既然如此,来人,拿下乾盛帝和太子!”云相轻轻后退几步下令吩咐道。私兵像是暗流涌动,一步一步登上高台逼近歪倒在龙座上的乾盛帝,和倚倒在乾盛帝腿边的太子,私兵看到这个场景,心中升腾起别样的兴奋,昔日里高不可攀的帝王和太子,此时也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待宰羔羊。就在私兵为首之人伸手就要碰到乾盛帝和太子之时,突然在眼角余光中一银光闪过,为首之人就看到面前的景色越升越高,等翻转看到云相错愕的面容后,才知道自己已经头身分离。喷溅的鲜血溅了紧随其后的私兵一脸,也让他们暂时性的因为视线的模糊停顿下的动作,给了伪装成侍卫的君一、君三和君六出手的大好时机,手起刀落,几招之内就将登上高台的私兵斩杀当场,嗜杀血腥之气逼得私兵连连后退。
突然的变故让荣亲王和云相措手不及,明明所有的人都已经被药迷倒,为何还有侍卫可以有反抗的能力,而且身手不凡,不是寻常侍卫可以办得到。就在云相和荣亲王惊愕之时,乾盛帝和太子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中缓缓起身,隐藏在身后的龙嘉仁此时也现身,一挥手,殿外和殿内同时出现银甲披身的将士,以荣亲王和云相为中心团团围住。荣亲王和云相被突然出现的大量将士震惊在当场,荣亲王直接喊道:“这是怎么回事?!现在大盛没有多余的兵力,怎么会出现这么多将士!”云相也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王爷,稳住,咱们手上有秘宝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所有人听本相号令,杀出重围!”云相一声令下,所有私兵就和突然冒出的银甲将士厮打起来,只可惜他们面对的是由西北将军申屠珺一手训练出来的士兵,要知道平日里训练最多的项目就是十人为一组,和申屠珺正面对抗,被西北大将军的巨力所碾压,要知道和他们对抗时西北大将军是徒手,连双锤都没有用上,让这帮热血男儿们是大受打击。
不过在这般噩梦般地训练下,不仅让他们的耐力应变能力增长,就连力气都比寻常男子大出几分。现在铁军的士兵们面对的可是普通私兵,就算在精英,也厉害不过西北将军,没错现在进来的这帮披甲将士,正是龙嘉仁和申屠珺留在盛京里剩下的铁军士兵,为了掩人耳目并且让荣亲王和云相相信,所以在潜入到大殿周围时,龙嘉仁就让他们换下铁军着装,统一穿戴上大盛军队的银霜甲胄,来混淆视听。所以在铁军身披银甲冲入殿内时,在场的宗室姻亲皆以为是陛下在盛京里留了一队人马,没有全部随行出征,讨伐八国,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念叨着“陛下英明”!
只有乾盛帝和太子知道,现在大盛确确实实没有多余兵力来对抗,这些人都是申屠珺和龙嘉仁手下之人。其实在盛京里的王公贵族背地里都或多或少培养自己的武力势力,来保护自己家族人身安全,也是给自己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留有一后路,但都是暗地里操作,像申屠珺和龙嘉仁这般明目张胆,光明正大,还是直接放在乾盛帝和太子眼前,也不知道是太过信任乾盛帝和太子,还是心大缺根筋。能作出这样的决定自然是龙嘉仁的主意,要是按照八卫的想法自家王爷龙嘉仁那可是阴损奸诈之人,向来都是让别人吃亏,怎么可能让自己吃了亏,龙嘉仁就是逮着乾盛帝对于申屠族的亲近和对廌太祖所的白虎圣女申屠珺的盲目信任,还有这些年和太子的亲如兄弟,现在又是要救驾有功,而且这功劳也没有多抢半分,都是给了乾盛帝的英明神武,自然是敢拿到明面上来,让乾盛帝和太子知道自己有养亲卫,现在更是将亲卫一分为二贡献出来,铁军中的精英跟随申屠珺征战沙场保家卫国,剩下的就跟随龙嘉仁镇守盛京稳住后方,这样的无私就算是有人想什么也站不住脚,因为这和其他王公贵族的只为一己之私的私兵不同,仁亲王夫妇是完全为了大盛才苦心孤诣不辞辛劳训练出这一批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