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呢?
仆从当然不能拦得住来人,不提他身边的带甲侍卫但就他秦王的身份,又有谁能拦他进来呢?
嬴政现在很生气,想他堂堂始皇帝,现任秦王居然被耍了!如果不是他担心荀蓁会出什么事特地让人看着点,只怕等他反应过来,荀蓁人都不知道那去了!
更让他不悦的是,干这事的该是事先对他承诺过不插手他和荀蓁之间的嬴少旻!
他就是这么不插手,然后荀蓁跑了?
嬴政压下怒气,面色却阴沉如水,如果可以,他一定以后把嬴少旻留在咸阳,好好让他知道什么是君王威仪不可侵犯,欺君之罪做不得!
再看荀茂沉默的样子,与其君臣多年的嬴政自然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想法,想到他上辈子并不愿意多提及荀蓁,总是一副无语相对的模样,他更加怒火烧心起来。
他那里不好?荀蓁做他的女人难道就委屈了她?
“王上此来何事?”风少旻站起,礼数周全地对嬴政行礼。
嬴政冷笑一声说,“从叔难道不知道原因?”
“或有猜测,但……还请王上明示。”
“带上来,”嬴政这么说,不一会披甲侍卫把独自待在西厢中的荀蓁替身带了出来,且脸是被清洗过,露出了她本来面目,只说得上清秀。
嬴政声音冰冷道,“从叔这下是该明白了吧!寡人听说,离开咸阳时那老者带着的姑娘用的可不是荀蓁的名字,这样一来……,寡人还想知道从叔在这件事上做了什么。”
风少旻摇头,“这样阻拦一个女子,又是何必呢?
您若真喜爱她,愿意为她设身处地地想一想,便不会做出把她困在这一方囚笼中,让她活的无趣乏味,说到底,王上最爱的该是您自己,对她名为喜爱,实际上又和宜春宫养的鸟雀有什么区别?”
“自然是不同的!”嬴政说,却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到底是那里不同,他也不能说出口。
“有什么不同?在妹妹与鸟雀前您都是强者,您手握王权,不提数十万秦军,单就您身边的这些侍卫剑客加起来,也让她不得不屈服,只能任由您为所欲为,这就是您真正的喜欢,真正的爱?”沉默待在一旁的荀茂陡然发声,他想起了那句话,若自由的权利不被保护不被限制,必然导致强者对弱者的剥削,现代社会是用法律来限制人的限制自由以保护其自由,而古代……古代是没有人权,没有自由的。
荀茂笑了笑,其中有着讽刺,“家妹已经拒绝过您了,您如此执着,是生怕她好好地活下去是吗?”
荀茂还记得他那夜推门时荀蓁握刀时的样子,他分不清他是想要在脸上划刀子还是直接一了百了,也许现在她想的是前者,但嬴政步步紧逼,谁知道她会不会有一天选了后者?
活着当然重要,但自由……也重要啊!
荀茂说完这话,就甩了袖子走了,一点也没有给秦王留面子的想法。
“王上,反正她如今是走了,至于您追不追得到……,”风少旻说,“既然您相信天命,就看看今天这老天帮不帮你吧!”
“这就不考从叔费心了!”嬴政说这话时,端是冷漠至极,他冷着脸,面无表情,风少旻只盼他脑子里绷着弦,不要狂怒之下做了不该做的事。
否则……,风少旻似乎是想起来,荀蓁作为鬼谷弟子,拳脚功夫是学过的,且她身手又素来不错,怎么着和嬴政打一架是没问题的。
嬴政赢了他可以当做是情趣,要是输了……
风少旻表示,那一定会很疼的。
解释一下:
荀蓁的选择看似有些矛盾,
重生回来,第一要的是活下去,
后来又想出去看看可以说在找人生的目标价值
后来遇见了嬴政是想要保住自由,如果自由受限,也许她可能会想不开,说起来似乎是生命和自由有矛盾,其实是她想要活着,想要自己想要的活着。
ps:荀茂说的也许才是实话
嬴政作为一个封建帝王应该是不会去想这个问题,而荀蓁又潜意识地不对他抱有希望。
嬴政这种男人,相信少有人能拒绝,荀蓁是个例外也不是个例外,只能说天意弄人。
最后: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