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上官辰瑞一脚踹在李建中身上:“怎么?我说的话是废话是吗?你眼中只有我父亲的存在是吗?既如此我留你再此何用。”
李建中怕上官辰瑞一怒之下直接了结了他,只能告饶道:“将军说的是,属下...属下定当竭力所为。”
“嗯...那你且下去吧。”上官辰瑞总算是露出了个笑容,虽然是十分阴鸷的笑容。但李建中还是如蒙大赦,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往帐外跑去。
司徒兮又在帐内闷了两天,第三天时脚终于是完全消肿了。所以她便迫不及待地朝司徒靖的营帐而去。
“哥哥,我有事找你商量。”司徒兮直接对司徒靖说道。
“司徒兮,你又有什么事...有危险的你就别给我提了,直接出去!”司徒靖现在是怕了司徒兮了,这丫头太知道如何拿捏他了。
“不行,这事你必须听。事关凌萧......”
司徒兮在里面和司徒靖聊了大半个时辰才出来,出来时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那是自然...此事以后,或许面对凌萧便不用再如此愧疚了。
是夜,一只信鸽自军营一处飞过,却被打了下去。司徒兮拆下信鸽里的信‘设法除掉太子’只有如此简单的四个字,上面却印有一个烈焰纹标记。又是烈焰纹......
司徒兮将这信扣下,仿着这个笔记写下了另外几个字‘除掉司徒希’然后将腰牌上的火焰纹拓了上去,最后将信重新放进信鸽腿上的小筒里,让信鸽去了它该去之处。
翌日一早,北承军便照例来到城门外宣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