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跟你久了?”一开口的莫名其妙。
清欢糊里糊涂的答:“也没,小竹打小侍在我身边,还有个小梅稳重些,因而留在家里顾着爹爹。小兰是在我进门前三四月新招的,顺着小梅便唤小兰。怎么?”
“无事。”死一般的沉寂,各有所思。
“什么时辰,王爷......怎么在这?”清欢张张嘴,犹豫的问,身子软绵绵的靠着,又不好直接躺下,
沈逸舟回过神来,揽过清欢的肩收入被褥中,捏了捏褥脚,“快亮了,外头王叔已经开始安顿了,再躺半刻也要起了。”说着,慵懒起身,踱步至榻前,半就的倚上去。
“王爷一夜没合眼?”清欢惊诧,疑问冷不丁就蹦出嘴。
“嗯。”沈逸舟耐着性子回,眼帘微合显然不想再说。
烛火闪动,晦暗不明,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心里满溢出甜意,沈大将军是这样,远远的给人安全感,倦意袭上,沉沉睡去。
傍晚被景佚行闹着要开送行宴,原以为多灌他几壶酒草草了事便罢。未曾想这小子喝多了更误事,死死缠住他一宿。摁住‘突突’发疼的额角,刚才小兰是在给那丫头灌水?人糊涂着贸然灌水显然不妥,他走近时清欢已经有些窒息的迹象,再者这小兰看起来要比小竹谨慎小心,怎会出这样的岔子?
听到床上均匀的呼吸声,这才招手示意空竹:“查查小兰。”
转念,小兰年纪尚小,情急之下有所疏漏也在所难免。失笑,他沈逸舟何时也如惊弓之鸟般畏畏缩缩?照景佚行所言,一味息事宁人是不是只会愈演愈烈得寸进尺?
战,不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