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孤身一人,不带一兵一卒更不带任何侍卫坐骑的单薄罪魁祸首。
眉目抽搐的守门侍卫立马退在两边点头哈腰笑的规规矩矩。
谁知道这位颜主子究竟又闹哪样。
不是传闻她生性懒散最厌恶皇宫的条条框框么?
可今儿孤身抱着一只狐狸擅闯皇宫的又是哪位?
“哎呦,总算走了。”
见连正经宫装都懒得更换的某女终于一点一点脱离视线。
爪子莫名惊觉有千斤重的守门侍卫顿时如释重负就差没瘫软在地上。
“愣着干什么,快不快去禀报陛下。”
见那位煞神总算走远了,这女人气急踹出一脚真恨不得撬开这群没有女人的猪脑袋。
颜王爷来了。
连个正儿八经的马匹都懒得骑。
这事如果不赶在那位煞神入宫之前抓紧通传陛下,日后她们几个等着一起降罪处罚吧。
“哦好好好……”
“不过大姐头,您手里?”
“我手里怎么了?”
本想怒急再踹一脚,顺道暗骂一句废物。
岂料手里沉甸甸的罪魁祸首总算粗暴撞入眼帘。
“嘶……”
确认自个没有看错,本来还有些模糊的老眼顿时精神了。
“王……王爷呐,您的令牌……牌啊……”
这令牌随手递来时本就伤痕累累,这可不关她的事啊。
她不过就是一个守门的,小小宫门侍卫就算给她一千个肥胆也不敢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捏坏当朝颜王令啊。
她倒是可怜巴巴苦着一张老脸,一路跌跌撞撞小跑追过去,其它趁早将手里的烫手山芋物归原主。
但是今儿压根还没来得及筹备的皇宫,果然里里外外、忙忙碌碌,同昔日尽然有序的肃静场面形成明显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