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诺斯笑得越开心,琼内心就越是愧疚。
他从小就以雌君的标准培养长大,在厨艺上很少下功夫。等到参军后,都吃的大食堂,自己下厨的时间约等于零。而在被贬为雌奴后,他更是不需要接触锅碗瓢盆了。
“雄主,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这次我一定可以的。”琼哀求道。
赛诺斯却哈哈大笑。他站起来,拉起琼的手端着盘子回到了后厨,递过一条围裙说道:“帮我系上。”
琼后知后觉地打了一个蝴蝶结后,惊呼道:“雄主。”
“叫我赛诺斯。”赛诺斯上前亲了一口琼的嘴角,将他嘴边的酱料一扫而空,“以后你负责洗碗,我来做饭吧。”
琼还在这句话中三连震惊,赛诺斯就利落地将这盘废弃的咕咕鸡鸡胸肉重新下锅。他握着勺子,熟练地开了大火,掂量起大锅,一起一伏肉块在火焰中打个滚。赛诺斯一掐时间,用勺子在锅里捞了两把,准备好的调料品抓起来撒下去。香气瞬间充斥整个后厨。
“来,帮我尝尝味。”赛诺斯邀功一样走到琼面前。
琼看着眼前油光四溢,香气诱人的肉,蠢蠢欲动,“赛诺斯。”
“嗯。”
琼道:“等会儿我来洗碗。”
赛诺斯给他夹了一块,自己也吃了一块,舒服地眯起眼睛,“这才对嘛。”赛诺斯已经想好了,等一下他要让琼从大通铺里搬出来,然后找借口和琼睡一个被窝,每天晚上吃得饱饱的。
等孕果有消息后,他们两个生一窝的小虫崽,每天崽崽雌君热炕头。
这才是享受啊。赛诺斯又夹了一筷子,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向往。
首都圈,军事法庭正在审问雄虫玛戈特。
“……综上所述,雄虫玛戈特没有通敌的嫌疑,无罪释放。”随着一锤定音,玛戈特整只虫都瘫痪在椅子上。他本身没有经过多少锻炼,站一会儿就受不了了,疼得直叫唤。
玛戈特的雌侍赶快上前扶住他,递上了准备好的热毛巾和开水。
早就口干舌燥,浑身汗津津的玛戈特迫不及待喝了一大口,整只虫哇得一下吐出来了。他吐着舌头,将瓶中的热水全朝着雌侍砸过去,怒道:“混账,你想要烫死我吗?”
雌侍噗通一声跪下,战战兢兢地道歉。
玛戈特将毛巾一头缠在手里,狠狠地抽在雌虫的脸上。虽然用自己的能力短暂恢复了伤口。但赛诺斯打脸过于用力,导致现在的玛戈特脸还如同猪头一样。
“赛诺斯、该死该死。那个雄虫都算不上的家伙!”玛戈特抽打够了,一脚踹在雌侍身上。他烦躁地摘下领带,将圈套在雌侍的脖子上,拽过来又是一顿挨揍。
法庭中无虫敢阻拦这一幕,该走的早就走了,不该走的背着手站地笔直。这是别虫家的私事,除非雌侍被打死,雄虫才可能受到一点微不足道的惩罚。
多管闲事,一向死得快。
大门悄悄拉开,一位穿着蓝灰色西装的优雅雌虫快步走进玛戈特,一手就抓住玛戈特施暴的臂膀,道:“玛戈特阁下,您是非要闹出虫命来吗?”
“怎么了?”玛戈特一肚子的火朝着这只雄虫发,“我打我自己的雌侍,关你什么事?”混迹上流社会的他一眼就看出,这家伙绝对不是哪一家的子嗣,因此说话语气也嚣张起来了。
“信不信我把你也一块打了。”玛戈特挥挥自己瘦弱的胳膊,威胁道。
西装虫笑了,他抬起脚一脚将玛戈特踹飞到椅子上。
哗啦——玛戈特整只虫三百六十度滚出去,椅子剧烈碰撞后四分五裂。
“玛戈特阁下,特殊时期,请您不要生事。”西装虫推了推眼睛,和善地笑道:“让我们来谈谈正事吧。”
玛戈特勉强站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左腿发出咯吱的一声,八成是断了。脸上本来就肿,这一下还流了鼻血,整张脸糊满了红色。他发出的□□被西装虫直接忽视掉了。
西装虫道:“听说阿道夫阁下最近在搜索孕果的下落。”
玛戈特道:“什么?”孕果这种传说中的植物,说什么可以提高雌虫的怀孕率,在玛戈特眼中这简直是笑话。怀蛋这种事情不都是雌虫自己不争气嘛,老是把心思放在虚无缥缈的传说上,还不如多花心思讨好自己这些雄虫们。
不过西装虫似乎是有求于自己的样子,玛戈特观察一会儿,嗤之以鼻。
他下定决心,不管这只虫怎么恳求自己,都不给予理睬。
谁叫这只虫刚刚踹自己。
果然,西装虫说道:“听说阁下的家中有一些关于孕果的秘闻。”
玛戈特冷哼一声,他找个椅子坐下,拍拍自己的大腿道:“呵。你是来问这个啊。”
“是的。”雌虫点头。
“求虫要有求虫的态度。”玛戈特鼻子都快上天了,他看着眼前西装虫挺拔的身子,心中起了邪念,“想要我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裆部,嘿嘿笑起来了。
西装雌虫眯起了眼睛,上前,温顺地说道:“好呀。”
然后。
一脚踢爆了玛戈特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