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他娘的糊涂了,我怎么不明白你在说啥呢?”
我却明白他是在回答我之前的问题。蒋寒的目光落在地上的灵翼刀上,说,“你说这把刀很眼熟,因为我是从……一个告诉我血蛊故事的人手里得来的,他临死的时候告诉我,这把刀是八门总督中某家传承了几百年的诡刀,专门为割破蛊灵血肉放血所用,常年饮血,戾气极重,而且认主,只有以鲜血喂养它的人才能把它从刀鞘中拔出来。”
“你不是蛊灵,但是你能使用它。”我说,“难道你?”
他摇了摇头,“我没有告诉你的是,血蛊不是指一只蛊虫,它有蛊母和蛊子之分,为了保证家族内部重要成员的忠诚,蛊母产卵后,会把蛊子种进重要成员的身体里,只有蛊母不停的接受蛊灵血液滋养才能活着,蛊子也才能在人体内安静的存活。”
我大体明白了一些,“所以即使不是蛊灵,身上种下蛊子的人,也能用血开启灵翼刀。”
“没错,但是如果蛊母没有接受蛊灵放血,蛊子便会在人体内啃噬,这种症状每隔一段时间发作,少则几十分钟,多至几个小时的都有。”
我很认真的看着他,说,“也就是说,只要蛊母在这里,我就可以放血安抚它和你体内的蛊子?”
蒋寒轻轻点了一下头。
“我怎么越听越奇怪呢?你说初冬是那什么蛊灵,现在又说你家那个蛊母没有吸血,难道你们沈家的蛊灵就是初冬?”弹头说完突然捂住了嘴,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我装作听不见的,继续说,“蛊母在你这里吗?”
“那种东西一般人是没有资格见到的,因为担负着整个家族的性命,被保护很周密,我到现在也不知道究竟长什么样。”
“那你这说了一堆不都是扯闲话吗,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弹头说。
不会的,一定有办法的,只是他没说而已。
顿了一顿,蒋寒说,“因为和蛊母一脉相承,蛊灵的血在某种程度上也能压制蛊子。”
“你直说不就完了嘛。”我对弹头扬了扬下巴,“把刀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