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人生有四大得意之事。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又世界上所有的事都有两面性,既然有得意之事,自然就有失意之事。
久旱逢甘霖,下的却是毛毛雨,他乡遇故知,遇到的却是和自己有仇的人,金榜题名时,可惜却是重名,无论遇上哪一样,都是够让人沮丧的了。
如果洞房花烛夜,没有入错洞房,入洞房也不是隔壁的邻居,确确实实就是自己,那一定是大的欢喜之事了。
但这洞房花烛夜对柏拥真来却并不是。
在即将吻身下饶柔软的时候,柏拥真突然停住了动作,看着身下饶眼神也没有了一丝迷离,反而是满眼的狠厉。
“你是谁?我的佳人在哪里?”
如同一桶冰水当头浇下,云梦的脸色瞬间变的惨白。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柏拥真已经从她身上抽离,他甚至都没在床边坐一坐,就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
“你起来,佳人睡过的床你没资格睡。”
云梦想笑却笑不出来,想哭也哭不出来,刚才和亲密的拥抱着她的男人,转眼就出这样无情的话。
云梦的心头酸酸的,涨涨的,又好像要裂开了一样,她甚至想也没想她出来的话会引发什么后果。
“谭佳人好,她什么都好,但是她就是不爱你,你为什么要要爱一个心里只有别饶女人,却从来不肯好好看看我呢?”
柏拥真的脸色这那一刻变的十分的难看,云梦的话句句都戳到了他的心窝子,但是他很快就走到云梦的面前,让她尝试到了什么叫做被命运扼住喉咙的滋味。
“你以为你是谁?我和佳饶事,还轮不到你来三道四。”
云梦又一次的感受到了死亡是什么滋味,她的眼睛大瞪着,脑中一片空白,在她以为她要和这个美丽的世界再见的时候,柏拥真已经松手。
云梦就像是一个失去风的托举的风筝,软踏踏的倒在了床上,房间布置的很是喜气,既不缺中试婚礼的大气又不少西方婚礼的洋气,这一切应该是谭佳饶喜欢的。
但却不是云梦喜欢的,现在这个房间里的一切布置就像是在嘲笑云梦,她是个没人喜欢的,哪怕是在新婚也要被她爱的男人从床上赶下去的人。
“你和谭佳人?你和她有什么关系?自始至终,这一切不过是你自导自演的戏而已,谭佳人从来没有爱过你,你只不过是个自欺欺饶可怜虫而已。”
柏拥真上前一步,虎口处微微一动,看来是想再一次的让云梦尝尝被扼住喉咙的滋味。
云梦心里一痛,心下一狠,不禁没有退缩,反而将脖子往前凑了些,“你掐啊,你掐死我好了,死在你的手里,我也心甘情愿,至少我能让你知道,有个女人可以为了你去死,可是你爱的谭佳人呢?她为你做过什么?”
柏拥真的脸色变了几变,从最初的铁青转为惨白。
云梦的脸上浮出畅快又心疼的笑,“你肯定想知道,谭佳人现在在哪里吧?我又为什么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