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覆盖住能有何用!不渗透进入如何治愈?”带了音效的话音嗡嗡的在脑壳里回响,已然听不出哥哥说话时的语气,处于如此玄妙状态的我下意识的按照哥哥的话去做,尝试将能量渗进每一个细胞,是的,没看错,是每一个细胞都进行了能量的渗透,而坏死的细胞就无能为力了。
等我完成整个过程,回过神来天都黑了,大厅一片漆黑,只有哥哥白的过分的皮肤反射了部分月光,血红的瞳微眯着,定定的看着我。
“很好。”他如是说。
我左手手臂已经治愈,只等坏死的细胞完全代谢出去就没问题了,我看向他,一咧嘴笑的很开心,这种治愈的能力很好!非常好!只要我继续练习下去,以后又可以多了一个帮助哥哥的地方。
然而还没等我开口,哥哥就抱住了我,贴着我耳朵,声音压抑着说:“回卧室”
说是抱着我,他整个人更像是依靠着我才不至于倒下,搂着我肩膀的双手时而用力,时而使不上力似的就要滑落。
心里一惊,突然想起哥哥之前舔过我的血,他已经三天没我舔食过我的血液了,这会量虽然不多,但明显他的状况很不稳定。
不敢耽搁,我搂住他的腰,瞬移回卧室。
重生以来头一次带着一个大活人瞬移,我根本无法精准的掌握好能量,所以一出现我俩就是在离床一米高的半空中。
吓得我连忙调整姿势,后背朝下落到床上,好在床弹性不错,后背没受伤,但是哥哥在我正上方,我好不容易鼓起的B杯瞬间被压成了平原!而我也差点被他压岔气。
而哥哥仿佛不受影响,落在我身上的瞬间突然抱住了我,精神力紧接着被他禁锢,一股之前从未有过的压力笼罩我全身,即便前世那头害死哥哥的丧尸都没让我觉得像现在这样完全被压制的感觉!
即便如此哥哥却没有动口,他双肘撑在我头侧,俯视着我,眼白浮上血红丝,他似乎在忍耐什么。
不忍看他这个模样,这让我仿佛回到了上辈子,那最后的暗无天日,他受尽病毒的折磨,双眼充血,青紫的血管仿佛要凸出皮肤,变得尖锐的牙齿将他的嘴唇磨得血肉模糊,他忍受着想要撕咬新鲜血肉的欲望,他怕伤到我,所以宁肯咬着自己的嘴唇,也不肯动我分毫。
我受够了看他这么自我折磨。
真的受够了。
所以我带着他离开,躲在没人找得到地方,将我的右腿伸到他嘴边。
前途无望,若他死了,我留着腿又可以去向哪里?
眨眨眼努力将往昔再次封存起来,伸手揽住浑身僵硬的他,安抚着他的后颈,微微用力将他揽进怀里,侧过脑袋,朝他的嘴唇露出我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