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昀盯着宋泉,疑惑的说道:“伤谁的心,我怎么可能伤她的心。”
得来,这把算盘又白打了,宋泉说道:“算了跟你说,你也听不明白。“
这事以后也就慢慢的算过去了,胡月也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宋泉对她好,她自己也是知道的,她也不能抢了他家掌柜的相好的,以后碰见郑昀也是又说有笑的。
半年过去了,铺子的生意越做越好,这家铺子在西城,离东城有些远了。东城才是最繁华,店铺开的最多的地方,宋泉也动了再开一家店的心思,她把心里的想法对朱婶和邹大姐说了,没想到两人还挺支持她的。
就这样夏天最热的时候,东城的店铺又开张了起来,这新店刚开张,最重要的是要有新鲜的东西给客人看,邹大姐用扎染的工艺,在布上染出了各种花型,虽然更费时间,成本更高,但是比原先单调的调色好看多了。
宋泉和朱婶邹大姐把价格重新加了加,比原先贵了一小半。不过李县常年跑外地做药材生意的人多,这有钱的人也是不少。
这两年省城有钱人家的太太小姐们时兴穿旗袍,这风气慢慢的传到了小县城,不过县城穿的人并不多,一来价格太贵了,一身成衣耗费的衣料费,剪裁费不是一般家人能支付的起得,二来县城这样的做旗袍卖面料的店一家都没有,这要做一身旗袍,还得跑去省城,太不方便了。
宋泉前几日在街头正好碰见那唱青衣的秦家娘子了,一身锦绣的旗袍,衬的整个人身形挺拔,腰身纤长,风姿绰约,在小县城的街头甚是瞩目。
这开的第二家分店,她打算将布料与成衣合二为一,邹大姐扎染出来的布料她看了,素色的花样甚是好看。
锦绣做的旗袍肯定价钱肯定是不便宜,这棉布做的旗袍难道就不能穿了。
她把心里的念头对邹大姐和朱婶说了,俩人也说先让做做看,咱们没有做旗袍的手艺,这自然是不行的。要是去省城请回来一位老师傅,不过这工钱可是不便宜。
朱婶说要是咱们自己有这手艺就好了,第二家铺子生意也是十分红火,又重新招了五六个伙计,胡月这段时间也是自己一个人能看住西城那家铺子了,这东城,刚开的铺子由朱婶照看着。邹大姐负责染布坊,晚上收摊算账的时候,宋泉拿了算盘。
两家铺子又重新招了两个年轻一点的女人,俩人都已成家,虽然不如古月小姑娘活络,不过为人也是踏实能干。
宋泉本家是苦命出生,所以招进来干活的伙计,都是跟她一般的人,她也不愿意亏待了人家,工钱比别处给的高了一半,这工钱高伙计也是愿意卖力,所以这日常的管理上,几乎都不用怎么操心。这段时间她都干得是拿着算盘算账的日子,这支出多少,收入多少,慢慢的事情都繁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