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廉生第二一大早就过来了,雒砚因为睡不着基本上整夜没睡,所以起的也早,陈廉生过来时给他们买了一些早餐带过来,知道他们肯定顾不上吃早饭。
他们两个的状态还是很差,看着不比昨要好,让人很担心。
之后楼下周大婶过来,看他们在吃早饭还顺路一根油条过去,原本陈廉生就没买多少,他没什么钱。
她吃完油条抹抹嘴,对着雒砚道:“烟儿,落老师已经走了,就要给他办葬礼,这是少不了,你打算给他怎么办?你要是有不懂的都可以问我,我来帮你。”
“我还没想好,等我想想再。”
“这可等不得,葬礼是大事,你要快点想好。”
“我知道。”
“那你知道你爷爷平时的积蓄都是放在哪里的吗?这办葬礼可要花不少钱,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不知道,爷爷没跟我过。”
“那这可就难办了,你要拿的出来钱才校”
“没事,周大婶你不用担心,我去我爷爷房间找一找就行,我知道我爷爷平时放东西的地方。”
周大婶听了笑笑,“那就好那就好,你待会去找找,一定要拿钱出来知道不?不然没法办。”
“我知道,谢谢你。”
“没事,多大点事,我就来先跟你一声,我这家里还有事,就不坐了,你有事就去找我。”
“好。”
等她离开后雒砚仔细想了想她的话,葬礼确实要办,不过怎么办要她了算,爷爷现在尸骨未寒,撞他的人都还没找到,她先想把这事放一放,最起码要找到那个人,再把爷爷下葬了,不然她怎么能忍心。
但遗体没办法久放,这事要尽快,不知道警察那边有没有找到人,当时的路段没有监控,但是前面一段路有,再加上有目击证人,想要找到那个人应该不算难,就怕那个人刻意躲藏了起来,或者逃了出去。
总之她现在只能被动等消息。
“你真的要让周大婶帮忙办葬礼吗?”陈廉生提出疑问,这周大婶品行一般,平日里最爱做的事就是贪便宜,但人又热心,好坏参半,不是个能信得过的人。
再加上她刚才的话暗示太过明显,难保她不打什么主意。
“当然不会要她办,我自己来,”雒砚自然能猜得出周大婶在想什么,不是她恶意揣测别人,而是她感觉到了那一刻周大婶身上的邪念。
她不是一个能靠得住的人。
“嗯,她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