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要是看完药草就和我一起去亭台楼阁那边,那边有好多美酒佳肴。”
“我还有些药草没有找到,我找到后自己会去的,九殿下你就先去吧。”开什么玩笑,要是跟他一起出现,那肯定又要谣言四起了。
郧北旻知道她的顾忌,这段时间以来,不管他做什么,说什么,她都不为所动,幸好没说这个西园北林是为她而建,不然她估计连进都不会进,西自是取自她的西,北自是取自他的北,建这个园林也是希望有个什么东西能建立起两人的连接。如果她喜欢,经常来游玩,也不枉费他的一番苦心,而且他也打算为了她能经常来玩,打算定期免费开放这座园林。
郧北旻走后,傅言西照常找着书中的药草,找到了之后十分欣喜若狂,旁边不远处,有一个人影一直跟着他,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郑義,自从樱花林看见她孤身一人到处走着,他就脚步不听使唤一样,一直跟着她,也听见她和郧北旻的对话,当时他真想出来辩驳,而且当初他和林静怡的谣言估计也是出自郧北旻的手笔,可是他却有点害怕,害怕那个疏离冷漠的眼神。他宁愿这样远远的看着她那眉眼弯弯的笑脸,也不想让她流露出淡漠冰冷的表情。
郑義就这样躲在药草园里,静静的看着她,随着她的步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慢慢地跟着,突然一不小心踩到一根树枝,树枝的折断声终于打破了空气中的宁静。
“是谁?是谁鬼鬼祟祟的,赶紧出来,这样的小人行径,可不是大丈夫所为。”
听到这话的郑義尴尬的走了出来。
“原来是谢太傅,谢太傅这样所为何事?”
郑義十分尴尬,又不能说是想偷看她,那不是真成了小人了吗?郑義想了想于是说道,“其实我特意来找傅大夫帮忙的。没想扰了你的清静,实在抱歉。”
“谢太傅有什么事?”
“恩,我的祖母最近身体不适,请了很多大夫都没有办法,所以想请傅大夫能够入府为我的祖母医治。”
“谢太傅也太抬举我了,我的医术水平一般,像你这样的家世,想必连宫中的御医也能请得动,有御医为老夫人医治,还有什么疑难杂症不能治的。”
“实不相瞒,并不是疑难杂症,主要是我的祖母特别讨厌喝药,不肯遵医嘱,才会使病症越来越重,祖母为人又倚老卖老,家中没人能说得动她,所以希望傅大夫能帮忙想想办法?毕竟医者父母心,像傅大夫这样医者仁心的大夫肯定不会忍心让病人受苦的。”
看来郑義不喜欢喝药这点还属于家族遗传啊,不过傅言西很郁闷,又来了,就会戴高帽,哎,谁让傅言西心软呢?这个缺点被郑義抓的死死的。
“我知道,我会去看的,我的出诊费可不便宜,只要准备好诊金,到时候通知我,我必会上门。”
“放心,对于傅大夫的诸多要求没人比我更清楚了。”
傅言西一听这个就火大,什么意思,嫌我要求多还是怎么样,有本事就别叫我去看啊,看着傅言西生气的表情,郑義一时心情大好,总算对着他不是一副冷诺冰霜的样子了,郑義看着她还笑了出来。
听见郑義的笑声,傅言西更加生气了,这人简直不可理喻,无可救药。于是气呼呼的拿着医书出了药草园,好心情被破坏,没心思找草药了,还是去亭台楼阁找傅言东他们吧,自行离开了一会儿,估计他们也该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