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棣姬啊,你这次回来该是满载而归,我已奏明君王为你加官进爵。”
“末将古棣,并非大人口中棣姬,万望大人莫要认错人。还有,此次功勋并非我一人所有,还请袁城守逐一加封才是。”
“对对,古棣将军,是我疏忽了。你放心,是谁的军功它跑不掉,我一定秉公办理。你们征战归来,想必还没有用过餐食吧,我已经命人在......”
“不必劳烦,我等谢过袁城守好意,若无他事,我等便告退不打扰袁城守办理公务。”
毫不理会还有话要讲的袁友仁,古棣拱手告退。主心骨都走了,水仙等人自是不会多留,只是离开时水仙看了一眼袁友仁,但见他面色愁苦似乎很是失落,却并未出言挽留任由他们一众人离开。
回到客栈,古棣吩咐各自休息便独自回到房间。在她离开后,水仙便拉着想回去休息的夏桑来到自己房间。
“你做什么?”
“桑桑,你小时候便认识古棣姐姐吧?”
夏桑鄙夷的眼神看着水仙,仿佛在看一个健忘的傻子,道:“是。”
水仙却是没心情管他那鄙夷眼神,道:“那你可知道姐姐与她外戚关系如何?”
“你是想知道姐姐与袁友仁的事情吧,不必拐弯抹角的,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其实当年之事本就曲折离奇,到了如今也没个定论。”
经过夏桑一番讲解,水仙才真正了解到古棣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其实说来也不过是宫墙之内常见的手腕罢了。
六年前,袁淑妃遭人举报说不守妇道与当时禁卫军统领有染,而被彻查。当年那件事情闹得是沸沸扬扬人心惶惶,前前后后近千人被斩首流放。可大内密探几乎将整座皇宫都翻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半点证据,而禁卫军统领一个金仙大能在收押期间畏罪自尽留下认罪文书更是将事情提到高潮。
然,平日温婉贤惠的袁淑妃对此事却不加言辞连辩解一句都不曾有。而之所以古棣与袁友仁形同陌路,却是因为袁淑妃的父亲也就是古棣的外公,对此事竟然上表怒斥自家女儿,更是言明将女儿逐出家门。
而,上书后的第二日,袁淑妃悬梁。指尖染着鲜红,竟是自断一指,用鲜血在墙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冤”字。
大明君王闻言,甚至亲自去了一趟淑良宫,独自在宫内呆了一夜。出来后,只说了一句话:“送棣姬去西南境。”
而西南境正是武王古暨的封地也是如今明武国的国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