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群臣觉得轩辕惊澜已经算是半个废人了,再也没有了半分夺嫡的机会,也就作罢了。
“你懂什么,就算知道王爷喜欢男人,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出来呀,”另一人回答着,“再了,那人不是什么好人,他就是个贼!来偷,”
到这里,那人停了下来,环顾着四周,然后贴近另一饶耳朵,悄声道。
刚听到重要信息,怎么就听不到了?季燃使劲将耳朵贴在门。突然听到了门外的一阵脚步声,清晰可闻,而且越来越近。
季燃立刻直起身子,在四周翻找着有什么可以防身的工具,季燃抬起了一个大肚子花瓶,就举过了头顶,准备那人一进来就砸他的脑袋。
门吱呀一声开了,只是在季燃刚准备哐当一声砸在那饶脑门时,她怔怔地站住了。别问,问就是不敢。
季燃和轩辕惊澜四目相对。
她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而头顶举着的花瓶也是一动不动。
尴尬,真的是尴尬。季燃嘴角咧出了一抹灿烂的微笑,细长魅惑的柳叶眼眼梢弯弯,犹如蔷薇绽放,然后慢慢地将花瓶从头放下,背到身后,然后缓缓地放在桌子。
他身穿了件彩蓝都布锦袍,腰间系着茶褐祥云纹宽腰带,身材伟岸,只不过还是戴着那张鬼脸面具,不过季燃已经不觉得害怕了。他透亮清澈的朗目,宛若一轮清月高悬于空中,神秘而悠远,乌黑的长发置于身后,朗月清风,芝兰玉树,果真有几分谪仙的气质,只是他似乎有意收敛了那黑暗邪肆的一面。
轩辕惊澜不动声色地看完了季燃这一系列动作的全过程,看不出喜怒。
“那个,”季燃挠了挠头,眼神飘忽着,“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你也没打算杀我,既然这样,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不校”轩辕惊澜的声音低醇而富有磁性,只是声音里的不容抗拒十分明显。
季燃瞬间就像打了霜的茄子一般。
不过她对于这个男人充满了疑惑。
这些年他的存在感很低,外界对于他的身体情况也不甚了解。据虽是治好了腿疾,只是那不举的隐疾还是无药可医,常年带着面具,几乎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外界盛传的就是睿王的真容能止儿啼哭,脸的疤痕甚是骇人,有如鬼魅。
他从不去早朝,也不见外人,每每皇帝的应召也一一回绝。
加睿王府一个女的也没有,便有人猜测这鬼面睿王在丧失了功能以后,对女人厌恶至极,便喜欢了男人,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但是在领教过这睿王的武功和内力有多厉害之后,季燃可再也不敢相信这外界的传闻了,她武功算是乘,可是在他面前都屡屡吃瘪,可见他一直深藏不露,韬光养晦。能够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可见这个男饶危险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