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他,清脆明朗。
琴声戛然而止,二人四目相对。
“云祁。”
因缘生……
后来两人望月而坐,谈天说地。
可惜,这份缘,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云祁,改日我一定要去拜访寿神!”
“兽神?他那老头子一定不会理你。”
“嗯?欲神都理我了!”
“欲神那老头不近人情但有问必答。”
“哈哈!原来如此。藏的够深。”
“因为兽神是个哑巴。”
“嗯?”
“所以他不会理你。”
“胡说,那日寿神还夸我有前途呢!”
“你说鬼神?”
“要不然呢,老云,你傻咯。”
“老…云?”
“爱称。”
“……”
“唔…知音,你有字吗?”
“有,长绪”
“一定是寿神取的!”
“欲神取的。”
“噗,欲神?”
“嗯。”
“云长绪…长绪,好听。”
“你呢?”
“我没有字,取字那晚,母亲过世,她…还没说完……”
“江沆…”
“长绪,你为我取个字吧,我们明天拜把子。”
“好…”
“……”
“横欢罢。”
“江沆,字横欢…江横欢…”
“愿有一天,这世间你可以横着走,一生平安喜乐,无怨无忧。”
“云祁,你真好。”
也曾花前月下,枕风花雪月,醉生梦死。
望我们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