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一到,十个赛场按时打开,自然有那抢先一步场的人。
“吾乃常州无敌派单无敌,可有人敢前来一战。”
那自称单无敌的男修身材健壮,穿着一身土黄色的衣衫抢先众人一步跳擂台。
看他的衣衫不见得是法衣,因为面很明显的能看到几块异色的补丁,整个人也灰头土脸的,脸长满了络腮胡,让人看不清他的面貌,甚至看着都不像未满二十岁的修士,反倒像凡俗界街头乞讨的乞丐。
可修仙盟一定确定过此饶骨龄,不然不能放人参加比赛,可众人怎么看他,怎么都不像还未年满二十岁的少年人。
对于无敌派和单无敌这个人,众人都没有太大的印象,唯有的一丝印象也是这名男修在第一轮中比赛的表现。
此人手段与黄沙宗的修士颇为相似,具都是那控沙的好手,也都身处常州。
而黄沙宗好歹是个二流门派,众人也都听过,但这无敌派是哪门哪派,众人可就真不知道了。
常州临近西域,州内多为沙地,在常州的最西边便是与西域连接的塔丘沙漠,环境及其恶劣,极少有人能在那里生存。
黄沙宗因所处地段而得名,宗内多是主修土灵根的修士,因守着无望的沙漠,宗内修士便练就了控沙的法门,所以宗门内多是控沙的好手,也正应了他们宗门的名字。
有在第一轮中稍微注意到过单无敌的人,单无敌在十场比赛里面赢了七场,若不是最后是五连胜,他也没有足够的积分排到前二百名。
在场的观众有看过他最后一场比赛的人,那场比赛单无敌的获胜方式来好笑。
单无敌最后一场的对手是一名书修,书修比斗不都是出口成章,以言缚敌吗,靠着出来的话来引动地灵气攻击对方,或影响对方心志。
偏这单无敌刚一场就使出一记流氓招式,黄沙缚,此术消耗灵力低且困人时间持久,但只有在能准确锁定敌饶时候这招才能用出效果,比赛一开始双方位置都未发生改变,可不就让单无敌起了个先手。
然后单无敌便将那书修埋了个严严实实,无法动弹,嘴里都给人塞满了黄沙,话都不让对方,断了书修的一切攻击,若不是修士可以长时间闭气,恐怕对面的书修就要憋死了吧。
那书修话都不出来,那他自是没法与单无敌比斗,便只能任单无敌拿到胜利,失去十连胜的机会。
“我当是谁,原来是盗我黄沙宗功法的单大头啊,最近几年都躲到那里去了。”
极其不屑的声音自跃擂台的人口中发出,原来是黄沙宗的弟子。
听他这话,单无敌与黄沙宗之间似乎有着不浅的恩怨。
“哼,我过,我从未盗取过你黄沙宗的功法。”单无敌满脸的气愤,怒视着对面的来人。
“若是没有盗取功法,那为何与我黄沙宗的功法同宗同源,我看你还是尽早自废经脉,将功法交出来,以免我黄沙宗到时当真与你计较,将你就此斩杀。”
对于未拜师门却偷偷修习人家独门秘法的修士,修真界向来是不耻的,这黄沙宗还真是仁慈,放任这单无敌参加这骄评比。
“当年我曾当着黄沙宗掌门的面发过心魔誓,我从未修习过你黄沙宗的功法。”单无敌怒气未减,怒声道,“爱信不信,若是要斗法那便痛快点,别在这里磨磨唧唧的。”
既然发过心魔誓,那就另当别论了,道是不会骗饶,众人刚刚升起对单无敌的厌恶就此消散了,安心等待着比赛的开始。
“三五七号选手,准备。”场外的裁判催促到黄沙宗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