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羽晗听到这些话,哭都忘了,她坐直了身体,脸蛋上还挂着两颗豆子大的泪珠,愣愣的仰头,错愕的看着赛格威。
他刚刚说什么,他要帮她?拿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错愕持续了良久,赛格威甚至都怀疑,她这样仰着头,脖子不会觉得酸吗?
再说她那是什么表情,觉得他堂堂一个王爷,是个屠夫、刽子手?觉得他没人性,连一个还是豆丁的小孩儿都不放过?
还是她在纠结,心疼,她肚子里的野种,亦或者……牵挂着孩子它爹,所以舍不得。
靠!
该死的,他不想浪费他的脑细胞,去猜测她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赛格威被崔羽晗盯着,眼神伤到他了,他刚刚才有那么一点儿觉得,她可能不需要尝试他之前想出来的一百种死法,现在,妈的,一百零一种死法,他都想好了,要来一遍吗。
“怎么,本王说要帮你拿掉你腹中的野种,你不高兴吗!
你不是原本也没想要他,对孩子父亲也没什么感情吗,本王这样做是成全你,你……谢嗯吧!”
说罢赛格威一瞬不瞬的盯着崔羽晗的脸,开口却是对着门外的一个侍卫喊了一声,那侍卫被点到名字,立刻噔噔的跑进来。
一听说他家王爷让他去叫大夫煮一记汤药来,那侍卫人就巴巴的望着他家王爷等下文,开玩笑也没说这药给谁喝,治什么病的,他跑去让大夫煮汤药,煮什么煮,不知道煮什么煮。
赛格威不善的把目光侧过去一些,瞪了一眼那侍卫,
“还不去,你也想喝药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