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承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董毅致眉毛一挑,“徐大人还不知道?”
徐有承没有说话,想来董毅致也没想让徐有承说话,他自顾自的将今天早晨听到的消息好心的分享给了徐有承。
说实在的,也怪徐有承有一个好媳妇,早晨吃过早饭,他便别人一顶轿子抬到了翰林院,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触到别人,更别说听一些闲话了。
而董毅致就不同了,他因为住的远,每天就要很早就出门,在路边的小摊上吃顿早饭,然后再来翰林院,这路上能接触的人就多了去了,这不,今天就听见一个大新闻!
“啧啧,徐大人听说你跟文大人是连襟?”
“董大人可不要乱说,我与文大人只不过是同乡,可不是什么连襟,我岳父只有我夫人一个女儿。”徐有承面色严肃的纠正道。
见徐有承这么说,董毅致也没以外,现在谁愿意跟文昌远有关系啊?恨不得割袍断义,告诉大家他不认识文昌远这个败类!
“是是是,徐兄跟文大人只是同乡关系,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我在路边小摊吃早饭的时候听到有人说有一个清倌吊死在了顺天府衙门的门口,那个清倌还写了血状说要状告文昌远文大人,文大人已经被请到顺天府衙门了,所以今天才没能来。”
徐有承皱着的眉头就没松过,“那林大人怎么也没来?”
“嗨,这林大人也是倒霉,他宴请的文大人,还专门请了青楼里的清倌唱小曲,谁知道文大人醉酒之后就这么没有德行,居然强要了那个清倌,那清倌性子也烈,一尺白绫就吊死在了顺天府衙门,所以,林大人也被带回去帮忙了。”
徐有承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董毅致拍拍徐有承的肩膀,你说摊上这么一个连襟,徐有承也怪不容易的。
虽然徐有承刚才强调过,文昌远并不是他的什么连襟,但是文昌远从进了翰林院就一直都叫徐有承大姐夫,还到处跟人说他马上要成亲的事情,整个翰林院的都知道文昌远跟徐有承是连襟,即便现在不是,那也很快就是了。
文昌远跟张娇娥之间的事情又不是秘密,鹿鸣宴的时候,董毅致也在场,自然听见柳千鹤说的那番话了。一个姑娘家能跟男人私奔,这以后不嫁给那个男人还能怎么办?以前董毅致还有些羡慕文昌远,勾搭人家小姑娘私奔,居然也能挑中定远侯的侄女,这还没成婚呢,就能给文昌远开后门,让他进翰林院了,这以后若是成亲了,指不定还有什么好处呢!
但是现在董毅致却一点也不羡慕文昌远了,遇上这种事,就算文昌远背后有定远侯又怎样?定远侯还能明目张胆的帮文昌远不成?
况且,听说定远侯的性格十分的刚硬,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文昌远将那个叫嫣红的清倌逼死,定远侯没准根本那就不会为文昌远说情,甚至很有可能让顺天府严加处理文昌远!
题外话
对不起,最近有些短因为在收尾了,所以不太好写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