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了你们两个的狗眼。”

话剧社会议室。

桌上摆放着刚拆下来的监控摄像头，人证，物证确凿。

方重明在童彤大法官的注视下，面对手机镜头，宣读了认罪书，承诺永不再犯，并用人格起誓，此前从未在女子更衣室，女厕所，女用淋浴房安装摄像头。

尽管方重明的承诺简直是浪费一张白纸，但视频为证，等于有新的把柄落入童彤手中。

至于陈清，虽然死不承认与某方姓人士同流合污，还是在童彤的威逼之下，递交一份书面检讨，保证那些没有发生，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永远不会发生。

一段录音对一纸检讨。

两人打成平手，威慑协议重新生效，至少名义上是这样的。

“信封突然从画面中出现，并且每次出现的位置相同。”

听到这则消息，刚刚因扳回一城而暗自窃喜的童彤，秀气的双眉又蹙成一团。

“那画面看起来就像是，有一个隐形人把信放到地上。学校里有谁的数纹效果可以做到隐身。”

陈清率先想到的是犯人具备隐身能力，这样可以解释之前偷听谈话而没有被发现的行为，毕竟在超能力随机分配的时代，有人会隐身也不足为奇。

“原则上讲不可能，隐身属于第三级别待观察能力类型，有此类数字纹身的学员会在档案中特别标注，学校方面的预备观察名单中没有隐身这一能力。”

方重明看过学校档案，其中有一份文件收录校内高风险等级学员名单。

大部分是第三级别待观察数纹能力，少数几位够上第二级别待引导能力，而风险等级最高的第一级别待管控能力则一个没有。

这类人恐怕不用在福音上学，福音应该也不收他们。

“信呢，会不会在信上做了手脚。”童彤提出另外一种假设。

“对了，你不说我都忘了。”

因为童彤的突然杀出，一直没时间拆信，陈清这才想起来新收到的匿名信还没看内容。

当然，这话不能说出来，否则又要被一顿讥讽。

偷偷在桌子底下撕开信封，再拿上桌面。

陈清将信纸取出，摊开平放。

“钱艺同学最近倍感困扰，相信陈清同学能帮上忙。”

匿名信中出现一个全新的人名。

“钱艺？”

在脑海中回想半天，童彤对这个名字实在没用印象。

“可以认定这个人有犯人的嫌疑吧。”她拿起手机，在福音的官方论坛里搜索钱艺。

陈清摇了摇头，闭上眼睛，整个人瘫靠在椅子上，双手揉捏着太阳穴。

头疼，更加蛋疼。

“恐怕不行，钱艺妹...同学是阿清的表妹，远亲。”

方重明双手抱胸，道出事实真相，这会儿他很有发言权，因为看过学生档案

哎呦一声痛呼，被使劲踹了一脚。

这家伙干正事什么忙都指望不上，委托去查徐镜和陆紫妍的档案，发来类似体检表和家庭联系册的东西，上面很多数据至少有两三年没更新过，陆紫妍的胸围肯定不止76。

反倒是把他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