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航洋,你见过这样的狠心的人吗?口口声声说要孩子,喜欢孩子,可孩子没了之后,他却没有一点儿悲伤……”
上官绿竹低着头,声音断断续续的。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一点儿的悲伤呢?”郦航洋的声音温和依旧。
“如果他有一点关心孩子,就不会在我住院期间连我的病房都没有踏进了……”
“你也没踏进过他的病房啊。”
郦航洋给上官绿竹倒了一杯酒,递给她。
“像他这种连自己孩子是死是活都不关心的畜生,我为什么要去看他呢?”上官绿竹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她举起酒杯,一口闷,却觉得心里堵得慌,便伸要抢郦航洋里的酒瓶,却被他一扬,躲过。
“酒要一杯一杯的喝。”
郦航洋优雅地倒了一杯酒,递给上官绿竹,和之前比起来,这杯的量减少了很多。
“可是无论怎么说,为了保护你,他挨了两刀,你就一点也不感动?一点也不感激?一点也不担忧?”
“他活该!”上官绿竹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所谓的小混混就是他母亲派过来的人!为的就是设计让我流产……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郦航洋有些意外地看向上官绿竹。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职业叫做私家侦探……”上官绿竹揉了揉迷蒙的醉眼,“我可是凭实力考进大的,怎么可能一点端倪也看不出来……”
郦航洋有些意外,眼前的这个女孩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聪明很多,只是她并不知道,那个女子并非宇文泓的母亲,宇文泓的母亲在国……
“你真的一点也不担心徐淇奥吗?”他换了个话题。
“他是被砍了两道,但是两刀都在臂上,能出什么事情啊?以他的恢复能力,很快就可以活蹦乱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