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床榻上,她将装着银针的袋子给撑开,从中拿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银针。
银针轻捏在自己的手中,她轻轻的扎入了端若颂的头皮。
痛,端若颂现在的知觉全部都是痛。
“痛~”她微微皱起了眉头,她在刻意的提醒着端诸年,她想要让端诸年知道,这样子痛。
端诸年看着端若颂皱起了眉头,她对着端语清道:“语清啊!你这样子,会不会对若颂太残忍了一些,你看她都痛成什么样子了。”
端语清笑着:“我若是不这样的话,二姐她会醒来吗?只有二姐醒来了,我才能够住手。”
又一根银簪被端若颂捏在手中,这根银簪刚碰到端若颂的头皮,端若颂就坐了起来。
头皮的痛意,就算是站起来了,也仍然有。
她看着端语清:“妹妹何苦这样对姐姐,妹妹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对姐姐,姐姐很痛的。”
端语清跟着她比着,她装作特别的无辜:“可只有痛二姐才能够迎来啊!我若是不拿银针,二姐觉得二姐现在可以醒来吗?”
端若颂被端语清给堵的无言以对了,她没有想到,这么长的时日不见,端语清的嘴皮子居然厉害了这么多。
端诸年站在端语清的那方,他说着端若颂:“语清说的对,若是语清不拿银针扎你的话,你说不定现在还醒不来。”
现在这情况,端若颂是明显的占下方,装晕会被针扎,跟端语清说理她说不过。
拉住了端诸年的衣袖,她一直的摇着头,神情委屈到了极致:“不管想要杀我的人是不是语清,我都想要让父皇还我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