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眠,秦楚河处理了一些家族事务,出了府四处走走。
行至幕僚府前,想了想便走了进去。
屋里亮着灯,秦楚河推门而入。
“老赵,怎么一个人下棋,晓月呢?”秦楚河不禁好笑。
自己和自己下棋,哪一方怎么走都在自己脑子里,就相当于提前知道了对方的意图,这还有什么意思?
“晓月出去办点事。族长大人可有雅兴?”赵英怀指了指棋盘道。
“好啊。”反正也是闲着,秦楚河便在案前坐下,与赵英怀开了一局。
棋局势均力敌,不过赵英怀感觉得出,秦楚河有点心不在焉。
“族长有心事?”赵英怀随便挪了一步卒子道。
“也没什么,就是最近老是左眼皮跳,老赵,左眼皮跳是什么来着?”秦楚河问道。
“大人,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是吗?那看来我有财运了。”秦楚河面色一喜,马三进五,又说道:“老赵,有件事我感觉有些麻烦。”
“族长大人请说。”赵英怀知道,正题来了。
“子铭前往周朝的商队已经把矿石装载好,准备回来了。”秦楚河心事重重地说道。
赵英怀有些不解,停下手中棋局,郑重地望向秦楚河道:“族长,这是好事,何以您却唉声叹气?”
“矿石回来当然是好事,问题是,乾摩究乾大人至今未归周朝,最蹊跷的是,我闭关的第一天晚上遭遇人行刺,我感觉那人的手法,和乾大人如出一辙。”
秦楚河话刚说完,赵英怀手中棋子落在了地上。
秦楚河见状哈哈大笑起来:“老赵,怎么还手抖了?”
“族长,大事不妙啊。”赵英怀拨乱了棋,连忙道:“烦请族长大人即刻闭关,进入修为结界,两日后再出关。”
“老赵,你要我避难?”看来,赵英怀跟他一样,也算计到了这场劫难。“但是老赵,我要是躲起来,我的族人怎么办?”
“大人若是信任老臣,就应该立即找个地方藏起来。”赵英怀说道:“两日内,大凶,不避,则有血光之灾!两日后,逢凶化吉,还请族长大人无论如何听臣一言!”
见赵英怀如临大敌,秦楚河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点了点头道:“我听你的。”
遂按照赵英怀的意思,找了一处风水宝地,自己立了一个封印结界,坐在里头闭关修炼起来。
赵英怀将秦楚河安顿好,穿上秦楚河的衣衫,乔装易容成秦楚河,从幕僚府出来,进入族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