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啥不?”
“还能为啥?这不都得多亏那唢呐师傅嘛。”
“就是!”
“我听说那人是大雷的徒弟!”
“怪不得。”
“唉,估计以后这赛都的死人都得他们家送了。”
“师父!师父!”
安子着急忙慌地跑进院子。
“怎么回事啊?好歹也是当师兄的人了怎么还是这样的毛躁啊!”,大雷躺在藤椅上怒声道。
“师傅,您是不知道。”,安子气喘吁吁道。
“不知道什么?”
“大眼,大眼他……”
“他怎么了?”
“他,他,他吹出来了!”
……
大雷未语只是白了他一眼。
“师父您不高兴吗?大雷他可是才出去两次就吹出来了啊。”,面对师父的反应安子有些不敢相信。
“我大雷的徒弟吹出名堂,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这……”安子被说得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师兄!”,陈大眼听见动静便是从屋内走了出来。
“师弟,你成了!”安子跑到陈大眼面前笑着说道。
“什么成了?”,显然此时的陈大眼有些蒙圈。
“就是你成功了,以后来找你接活的人数都数不过来了!”
“真的?”陈大眼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安子重重地点了点头。
“师父,您听见没有我出息了!”
陈大眼一把跪倒在大眼的身旁。
大雷笑着伸出两根手指,然后在陈大眼的眼前晃了晃。
陈大眼笑着只当是师父在和自己打闹。
“对了,我还得去一个地方!”,大眼突然想了起来。
“师父我出去一趟!”
看着陈大眼渐渐远去的身影,大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唉,该死。”
赛都郊外,一群汉子正围在一户人家门口。
“你们要干什么!”阿婷怒斥道。
“嘿嘿,那些东西。”,一群男人猥琐地说道。
“我丈夫已经去世,如今婆婆又是昏迷不醒,你们难道没有一丝怜悯之心吗?”
“怜悯之心?值几个钱?”
说罢,一群男子便是冲入屋内将能拿的东西都是拿了一通。
“这被褥不错!”,一个矮小男子走到床前将被褥一把扯过。
只留下一个老妇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
“住手!”阿婷伸手去抢。
“滚远点!”另一个男子一巴掌便是扇飞了阿婷。
“在乱动,小心老子把你卖了!”
阿婷趴在角落,忍着剧痛爬到床边。
哐当,啪,咔嚓……
整个屋内不能带走的东西都被打砸一通。
“差不多了,走吧。”一个男子笑眯眯地说道。
“走咯!”一群男子神气地向外走去,不时还调戏嘲讽阿婷。
呜呜呜,阿婷哭着一把抱住躺在床上的婆婆。
“喵”,不知何时老黑猫竟然端坐在窗前。
家中的男子全部死去,同村的一些男人就会上门抢砸东西,吃绝户就是这么来的。
呜呜呜,阿婷依旧哭着。
但黑猫已是不见了。
“婆婆?婆婆?”,阿婷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颤抖的手指,缓缓地移向老妇人的鼻息处。
“婆婆!”
一道哭腔撕心裂肺,打破了夕阳下透露出的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