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在老家,他们总是叫我克娘鬼。”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你手上那个东西好像不是很好。”
陈大眼闻言下意识地瞥了瞥手上的唢呐。
“你怎么知道?”
“总感觉有些可怕。”,那人回道。
“你还有怕的东西?”
“当让有!”
“说来听听?”
“那你先说说你有没有怕的东西?”
“我嘛,以前是怕你们的。”陈大眼若有所思。
“现在不怕了?”
“不怕了。”
“为什么?”,那声音有些诧异。
“因为我发现你们是肯仔细听我吹唢呐的。”
……
那道声音突然沉默了起来。
“你很聪明。”,那人突然说道。
“谢谢。”
“我最害怕的是无知。”
“这样一个乱世无知是很可怕的。”
“无知?”,陈大眼想了想,片刻之后便只觉脑袋里的那块未知区域越放越大,简直就要把他整个人都吞了进去。
“可怕吗?”,那人笑了笑。
“可怕!”
“其实人类所有的恐惧都是来自那里。”
“你怎么知道?”,陈大眼有些不解。
“这就是你无知了。”,那人笑了笑。
“这……”,陈大眼有些无语,只觉胸口愈发的闷了起来。
“其实人可以回到过去的。”
“你怎么知道?”,陈大眼有些不解。
“这就是你无知了。”,那人又是笑了笑。
“这……”,陈大眼此时几乎气得有些喘不上气了。
“别急,多想想,用眼睛仔细看。”,那人笑着。
“啊!”屋内冯良此时早已满头大汗。
“冯妹,你没事吧。”,张天十分焦急道。
“你在玩我……”,陈大眼突然瞪着那具棺材。
“嘿嘿。”,只见那棺材突然炸开,那酒馆内的那个小老头便是出现在了陈大眼眼前。
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撕裂,陈大眼瞬间便是陷入了一片四周皆白的空间。
“小老头?”,“陈大眼”疑惑道。
“冯良小知己,我的烧鸡扇子还管用吧。”小老头笑嘻嘻地说道。
“什么烧鸡……”,突然“陈大眼”想起了那日在龙福客栈与小老头相遇的场面。
“我是冯良!”
冯良猛地从床上坐起,莹莹汗珠顺着脸颊落下。
“冯妹,你没事吧!”张天关切道。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冯良解释道。
“看出来了……”,张天打湿毛巾帮冯良擦着汗。
“喵”,不知何处传来了一声猫叫。
冯良竟本能地站了起来。
“怎么了?”,张天被冯良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点蒙。
“在梦里每当出现猫叫就必然会死人!”,冯良警觉地盯着周围。
“会不会是你多虑了?”张天安慰道。
“现在是什么时辰?”冯良开口问道。
“恰好三更。”,张天缓缓走近扶着冯良坐下。
咚咚咚,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张天有些奇怪,但还是摸起宝剑开门去了。
“打扰了。”
一个年轻男人和陈伯站在门口。
“陈伯有事?”张天问道。
“我这小子打算明天去赛都,我寻思你们二位也要去,就过来问上一问。”
“哦,到时劳烦您叫一声就是了。”,张天说着,冯良已是缓缓走到门前。
“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说罢,两人便是走了,张天也是关上了门。
“奇了!奇了!”,冯良眼睛瞪得大大的。
“怎么了?”
“天哥,你知道我在梦里是什么样子的吗?”
“什么样子的?”
“我竟然和陈伯的儿子长得一模一样!”
“什么?”,张天满脸诧异。
“我也是第一次经历如此荒唐的事。”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们得找个机会问问陈伯的儿子。”
冯良点了点头,她知道如果没有小老头这场梦她可能永远都醒不来。
这荒诞诡异的怪梦背后一定藏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