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被大汗死死地压着,大汗怎么也要有一百四十斤,身上全部的力压在静姝的身上,,静姝的疼的流出了眼泪,真的很疼,皮肉彻骨的痛,痛的静姝直发抖,静姝直感觉手不再是自己的,自己的双腿也要断掉了。
大汗出手抽了静姝腰间的带子,静姝衣裳全部都掉落了下来,大汗咽了咽口水,慢慢贴近静姝,做了不该做的事。
静姝躲在被子里,小声的哽咽起来,倒不是因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疼痛,而是来自大汗给的耻辱。
静姝觉得自己真的是太脏了,虽然曾经也被大汗碰过,但是精神、心里上是不一样的,被东央救出来,心里也是反感自己,也是觉得自己恶心,但是东央说爱的是自己这个人,不是别的,之前把自己交给东央,东央像对第一次的自己,十分温柔,自己往后余生都是静姝的,可是现在,又跑到大汗的床上,静姝已经觉得无脸去面对东央了。
静姝将自己清洗干净,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那款式还是六年前的样子,穿在了身上,静姝将茶杯打碎,拿起碎片,躺在了床上,狠狠地像自己的手腕割了过去。
从前在大汗的牢笼里,有阿爹阿娘的命,有大哥,东央的命在大汗的手中,自己不敢死,现在,只有她一人在这无依无靠的突厥城,可以放心的走了。
鲜血从静姝的手腕缓慢的流淌,渐渐洇湿了被褥,静姝感受着手腕的疼,刀子划的很深,鲜血喷出的一瞬间仿佛压抑在心里所有的不开心,所有痛苦的记忆都离自己而去,一时间的快感让静姝心情渐渐的有些平复下来,静姝的眼前出现了莫东央冷俊的脸对自己回眸一笑,看到莫汗与东央玩耍时哈哈大笑。
静姝在美好的回忆中,笑容渐渐加大。
静姝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四肢开始冰冷,尤其是自己被割的那只手腕,更是凉的出奇,可以用一个寒形容,渐渐的身子感觉越来越软,眼前出现了阿爹,阿娘再向自己招手,一恍惚间静姝眼前出现空白,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也开始轻飘飘的了·······
再后来,静姝就不记得了,听说是可敦及时赶紧来,发现静姝割腕,及时找大夫止了血,由于失血过多,静姝只是延长了性命,并没有醒过来,可以说生命危在旦夕,人间医术是回天乏术,静姝苦苦撑着,是想再看莫东央一眼,再见儿子莫汗一眼。
“大汗,不好了,南诏突然起兵,要攻打我们,现在已经兵临城下了。”探子来报。
大汗忽的起身,用手重重的拍着案子“你去告诉大哥、三弟,就说我被南诏围困,求他们派兵支援。”
“是。”
大汗颓废的坐在王位上,六年期间,兄弟为了奴隶,地盘,内互相争斗不断,无奈知道将漠北平分兄弟三人,实力自然不如从前,因为内部的事情,整日焦头烂额,怎么也没有在意过南诏那巴掌大的小族,现在要扮猪吃虎,是有些不自量力,但是这力是莫东央带领的,就不可以不防,而且是防不胜防。
“来人,将我的战甲拿来。”大汗不得不出争了,为了族人,也是为了女人。
大汗带领人马,开城门出征应对。
“莫东央,就你那几个小兵小卒的,还来叫城门,太狂傲了吧!”大汗叫宣着。
“堂堂突厥,应战要突厥王,说突厥权利上分崩离析,国家将土崩瓦解,还真的是真的。”莫东央反嘲讽,给士兵打气,不要怕突厥兵力大,他们是不堪一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