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寻人的南柳拉着被寻者一路宴宴笑语的走来。“从我这骗去酒不说,还赖上人了不成。”
“倒是要赖上你,这般心灵手巧,断不能让旁人寻了去。”从石凳上起身,走到白知身侧,挽住她。
“老实交代,饮了多少,胡话满嘴。”
“姐姐这酒就是饮了再多,也醉不了。”
“那脸怎这般红。”说着,白知用手指轻触我的脸颊,指尖刚触碰到便觉冰凉。
“倒是你手冷得很。”
“手倒刚好,是你脸烫得凉了去。别再多饮了。”
刚想狡辩几句,云岫开口道:“妹妹便听白知的吧,你脸确实红得厉害,可会上头?”
见云岫满脸关心,想起前边他说得话,一下子耳根都红起。“无碍,喝点茶便好了。”
“辉四爷,人我可给你带来了,说吧,怎么谢我。”南柳拉着白知到辉澈跟前,取笑道。
辉澈红了脸,万万没想到,南柳真将人拉了来,不知说些什么,只行了个礼节,“多有唐突,还望姑娘谅解。”
“四爷多礼了,不过是个下人,哪有唐突之说。”白知在辉澈面前也收敛起,忙回个礼。
“听闻这青梅酒为姑娘所酿,酸甜可口,真是手艺了得。”
“四爷说笑了,不过是酿着玩。且四爷别再唤姑娘了,这可受不得,唤白知便好。”
辉澈笑着点头,轻声道:“白知,白知关畔元非马,玄觉壶中别有天。”随后轻笑声说,“倒真配。”
白知两颊晕开红光,如新莲初绽,“四爷取笑了,这名本是二爷取来玩闹的,配不配倒不知了。”
随后二人便你来我往聊起来,渐渐不像初见时收敛。
“我倒是头次见白姐姐如此。”画晴一边描竹一边往白知、辉澈处轻瞟。
“我也是头次见四哥这般。”颉之一旁附和。
“小声点,别让他二人听了去。”泠约说着,也坐在他二人身侧,谈笑取闹起。
听暖曦奏完一曲,回头看去,只见青露绣着花,不见云岫身影。
“云二哥呢?”
“二爷?”青露四顾张望,“诶,许是回书楼去了。”
“不辞而别,真是。”
“二爷是什么样,姑娘最清楚不过,定是不想扫了大家心,自个去了。”
青露所言自己自然知道,可连自己也不打声招呼,还是有些恼。
许久才见次面,倒把书看得更为重要。
真是气人。
“陶陶,我去园中逛逛,如若五哥他们问起,便说是挤在一处闷得慌,透气去了。”
“姑娘一人逛去吗?还是我陪着吧。”
“傻姐姐,还怕我走迷了路不成。”拍拍陶陶的手,一笑,转身走出琅竹居。
说是透气,不如说是息气。
虽听了青露的开解,气还是不打一处,甚至为前些自己的多情恼怒起。
一路走来,湖光山色,奇石怪像皆入不进眼,待回过神时,连走到何地都迷糊起。
许久未来,还真记不大清这布局。
腿走的有些酸麻,便到一石凳处坐下,闭上眼,去感受和风习面。
“喵~喵~”不知从哪传来微弱的猫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