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珠神色微微一顿，道：“那你想好了一定要告诉我哦！”

雨裳觉得脖子僵硬，点头的动作都有些僵硬。

“那我们言归正传，你什么时候开始教我跳舞？”

秦云珠式的软磨硬泡又来了，好似之前雨裳拒绝她的话不曾说过一般，更好似雨裳拒绝她的话，实际上是答应一般。

以前，雨裳不曾在意，只当她是天真可爱。

现在……

在雨裳一遍又一遍地回忆起威亚断裂的事情的时候，她的想法，就变得不一样了。

“我不能教你跳舞。郡主，我只是歌舞坊里一个打杂的小跑腿。若郡主请我来教，定然会让郡主受到非议。”

秦云珠闻言，不以为然，也没有注意到雨裳对她的称呼，已经由云珠完全变成了郡主，“不让别人知道就行了。”

雨裳苦笑一下，“郡主还当这是以前吗？有上下班的时间？我得随叫随到。而且……”

雨裳抬眼看向秦云珠，“郡主不是说，都已经过去了吗？”

这一次，雨裳紧紧盯着秦云珠，没有错过她眼底那一抹闪烁的神色，很快就被她掩饰了过去，再看时，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我们说学舞的事，你又扯到什么已经过去了做什么？算了算了，你不愿意教，我也不勉强你。还以为我们是好姐妹，结果，你连这点忙都不愿意帮我。”

秦云珠说着，就甩袖不满地朝屋门口处走去。

满以为，雨裳会如以前她用这招的时候一般，及时叫住她然后妥协。

之前让雨裳临时代替向演那个配角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做的，雨裳最后也答应了。

却没有想到，这一次，她一直走到了屋门口处，雨裳都无动于衷。

秦云珠不得不停下来，转过头看向雨裳，“我们是好姐妹，你当真狠心不帮我吗？”

雨裳弯着唇道：“我们是好姐妹，你一定不会为难我的，对吗？”

轻轻柔柔的一句话，将秦云珠噎得无话可说。

司命天君畅快地拍手，“芙蓉天姬，你早就该这样了！这话说得真对！还好姐妹，我呸！真的好姐妹有她这样的吗？”

雨裳唇边的笑意变得苦涩，“司命天君，你告诉我，威亚断裂的事情，是她做的，对吗？你说过，就算当时你不出现，把我拉到这里来，我在那里也死定了。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你当时没有说，她也死定了。”

司命天君没有想到雨裳竟然已经心中知道这件事情，一时惊住了，没有回答。

雨裳轻轻地眨了眨露出倦意的美眸，“我知道了，谢谢你没有直接给我答案。”

那样的答案，太残酷。

……*……

秦云珠愤愤地走出屋外，眼睛转了转，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惯用的软磨硬泡的招数，怎么就突然不管用了……

突然，脑中闪过什么，心头一跳。

“她不会知道了什么吧？”

随后，又缓慢前行，自我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