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看着二十多间屋子都没有人,目光转向走廊里的另一扇大门,扭了扭腰继续开始枯燥的开锁日常。
牧遥看老大一个人开锁就干着急,足足四人的小队,没想到只有一个人会开锁。而输出本出的罗舒,本着保护文物的理由,甚至在牧遥的撒娇下都拒绝开门。
“这算什么文物啊,感觉还挺新的,而且还有人住。”
牧遥在墙上侃了一把,发现墙干净如洗般闪闪发光,无奈的看着罗舒:“你是不是不想干活?”
“怎么可能会呢?我这是保护文物呢。”罗舒一本正经的瞎吹,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可劲吹吧你。”牧遥又白了他一眼,学着老大的样子,从口袋掏出一根细上银针丝丝遮断,然后无师自通的在门锁里捅两下,门就应声而开,露出背后的真容。
牧遥先是吃惊的看着自己手里的铁丝,再认真的观摩屋子里存在的东西。
一张床,一个桌子,一个厕所,还有一扇极为狭小的窗子。
至于摄像头的话,她一时半会儿还没有看到,于是就把门关上。
然而在关门的那一瞬间,牧遥总觉得背后传来一阵被盯住的感觉,她连忙回头看去,小屋子却还是跟原来一样,甚至连空气的稀薄都没有变化。
这是怎么了?
牧遥疑惑的转头,完全没有看到什么可以摄像的东西,她在心里留了个念,继续去开下一扇门。
而等牧遥试着开了三四个后,就累瘫在罗舒的怀抱里。
焉巴巴的看着依旧精神饱满的老大,无奈的抬起自己纤细的手腕对罗舒说:“我好讨厌开门啊,以后再也不要盖城堡了。”
“好,什么都行。”罗舒溺爱的摸摸牧遥的短发。
本来酒家这个硕大的庄园仅只有两个人住,屋子不尽空旷还有回音。
以前还没有单独拉出来一间屋子做卧室的时候,牧遥就像极了玛丽苏文女主一样,每天早晨都以百米速度,在罗舒的目光中朝着厕所奔跑。
她再次回复体力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白色衬衫慵懒的披在她一尺的细肩。
“不行,我还是得回去看看。”
牧遥还想着刚才被人注视的感觉,警惕的拉上无聊透顶的罗舒朝屋子走去。
“看什么?”罗舒手插兜里,微微仰头,又吊又帅的被牧遥牵着走。
“确定一下猜测。”牧遥再次推开门看向里面,鼓足运气走了进去。
屋子里和刚才没什么区别,唯一多的就是身后这个大活人。
牧遥有了罗舒这个依靠,胆子都变大了很多,直接上手揭起被子哆嗦两下,看有没有摄像头藏在小缝隙里面。
事实证明,没有。
牧遥连床底下都翻了个遍,甚至连床垫都没放过,但她依旧没有找到那个让她不舒服的点。
“不可能吧,我看错了吗?”
放以前牧遥还会觉得自己是看错了,但早在刚才,她一眼就看到了被层层叠叠的树叶遮住的摄像头,此时不过一间屋子而已,她怎么可能会找不到呢?
抱着这种念头的牧遥,又将屋子从头到脚翻了一遍,终于在一个极为狭小的缝隙中,找到了跟纸一样薄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