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你倒是说说什么原因?”六羽说到。
“我和阿玉原本如胶似漆,恩爱无比,我对阿玉的深情日月可鉴,可是有日,这阴阳界来个妖神躯的人类,她来无影去无踪,擅长偷盗,她与我交战时,使用偷心术,将我的一颗真心偷走,至此之后,我便日日寻欢,每日找不同的女妖来作乐,终不能只爱阿玉一人,心中甚是亏欠。”郁垒说着,越来越沮丧,越来越难过。
这世上还有偷心之术,要不是郁垒说谎,将自己的滥情归咎于空穴来风的偷心术,要不是这世上真有如此邪术,该是害人不浅,不知会拆散多少对鸳鸯,六羽心里想。
“你信口胡言,这世上哪有如此这般妖术,如何让我取信。”六羽道。
“主人可以找那偷心术的施法者问个清楚,奴才不敢欺瞒。”郁垒认真说到。
“那人何在,叫来问个明白?”六羽说。
“那人便是黑陇堂堂主—黑展堂,也就是近些年来在这阴阳界内升起的第五股势力,且堂员越来越多,擅长游击,转移速度极快,我们几座城主拿他没有半点办法。不过还好他们也就专营偷鸡摸狗的下三烂,可是我的心却被她藏起来了。”郁垒说到。
黑展堂,这名字有点耳熟,江蓠和张怀禾一直在静静的听着,他们年少时的相遇源于一个差不多的名字,在那人的推波助澜之下,两人奠定了坚实的友谊和莫名的情愫,也是差不多数十年前被江蓠封印进来的,这人的姓名和黑展堂只差一个字,单姓白,名展堂。
“六羽,郁垒可能没有说谎,我几十年前封印了一个叫白展堂的小偷,可能这黑展堂与白展堂有莫大的联系。”江蓠对六羽说。
六羽思忖道,这江蓠的话自然是可信的,但这郁垒把花心全归咎于被偷去了心,实在不能十足采信,换言之,这滥情是被偷去了一颗深情的爱心,那这残酷暴虐难道也要归咎于黑展堂吗?六羽便质问到。
“你不要装可怜,你的绝情和花心是与生俱来的,只是你不愿承认罢了,现在你归咎于自己失去了一颗爱人的心,我到是想看看你找回了那颗心,你会变成怎么样?”六羽不屑的神态跃然脸上。
“我郁垒敢对大瀼湖起誓,我若是找回那颗心,我肯定不会像现在一样滥情花心。”郁垒信誓旦旦的说,对郁垒等阴阳章內的妖灵来说,大瀼湖是一切灵力的本源,是信仰,是圣洁的化身,郁垒拿它起誓,比是万分坚信自己说的。
“那行,我们来打个赌,我帮你找回那颗心,你若是专情爱人,善待别人,我便让你继续当这城主,若你还是暴虐无情,我六羽让你灰飞烟灭。”六羽格外严肃,俨然把自己真的当成涂月族人了,对郁垒发号施令,本该是江蓠才有的特权,当他说出灰飞烟灭的话来说,张怀禾等人都惊呆了,六羽哪来的自信说出这个话来。
“如主人成全,将我那深情之心找回,我郁垒必将肝脑涂地,好让我和阿玉重新燃起爱的火花。”郁垒连连叩头,听到六羽要去找自己丢到的心,自然是万分感激,因为他自己斗不过黑展堂,而且他自己对方才的那番说词深信不疑,也自然愿意肝脑涂地。
“好的,就这么说定了,你可知那黑展堂现在身在何处?”六羽问郁垒。
“这黑展堂行踪飘浮不定,甚是难定位,也是我们抓不到她的原因,但听说她特别喜欢闪亮的东西,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派人赴长庚城里挑选上等的萤火石,这长庚城常年漆黑,涂添抓捕的难度。”郁垒将他知道黑展堂的关键信息全与六羽说了。
“这长庚城怎么走,往那个方向?”六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