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礼太监顿了顿,扬高了声音“七皇子皇埔容朔听封。”“容朔在。”皇埔容朔出班撩袍跪接。
“朕之七子,英勇善战,百战无前,自十五岁稚龄至今,带兵于沙场征战三年,为我大凉立下汗马功劳,为表其功,特亲封其为靖江王。赐黄金五千两,玉如意十柄,绫罗绸缎百匹,待行加冠礼后,离京就封。”
“儿臣多谢父皇,必不辜负父皇一片苦心。”皇埔容朔接了旨意,正打算退回去,却被皇埔祈元叫住。“容朔,靖江可是膏腴之地,近年来靖江所在税收却比往年却少了两成不止,朕担心本地官员有那尸位素餐,中饱私囊之辈,你便持节代朕巡视一下将来你的封地吧。”
皇埔祈元目中带着严威,注视着皇埔容朔。“儿臣遵旨,必不负所托。”皇埔容朔神色坦然的对上皇埔祈元的目光,慎重的行礼回到。
“太子坐镇皇城,亦不顾私人之安危,派出太子卫队参战,因镇守调度有功,特亲封为,梁王。赐朕之亲配美玉一块,入内阁参政,许提前开立太子牙府,一应官员,自行任命。”“儿臣领旨谢恩。”
为首一身着四爪紫色蟒袍的青年俊逸男子出列道,生得亦是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身姿修长挺拔,双眼顾盼有神,神色中的骄傲仿佛与生俱来,周身环绕着强烈的自信,气度从容,一言一行均尽显皇室风采。
“朕之三弟皇埔励言,生擒山勒大将拓跋宏光,平定丰县流民之乱,赏黄金三千两,赐朕佩剑,允入朝着履。”“臣弟多谢皇兄。”站在第二排的皇埔励言低头受赏,眼中却划过了一抹冷光。
“朕之大兄不幸重病去世,然朕之子侄黄埔元丰,随朕九子亲赴城楼杀敌,作战无畏,颇有朕当年风采。特许安阳王之子黄埔元丰承袭爵位,赐黄金万两,番邦珍惜贡品十样,安阳王之爵位世袭罔替,赐铁券丹书,可免除犯上作乱,谋反,通敌之外其余之罪。如此,以慰吾兄,在天之灵。”
“臣,多谢陛下厚赏!”皇埔祈元目光温和的看向谢东隅,谢东隅淡定的下跪行礼谢恩一气呵成。
“朕之九子,品性纯良,初次随军出征便立下大功,死守内城,坚守援军,英勇负伤,其勇气可嘉,特封其为裕王,赐朕之玉带,各类珍贵药材无计,赏黄金千两。由朕之七子代其领赏,特许伤好后回京。”“儿臣代昭钰多谢父皇。”
此后军中将士均依照功劳大小一一受赏,战死的有功将士也得到了丰厚的抚恤金,此次大封历时两个时辰,待朝会结束,已过午时。朝臣们围着太子连连恭贺,明眼人都能看出,此次得到利益最大者便是太子,提前开府建牙的殊荣,历朝也未有几个太子能得到。
反观皇埔容朔,虽是被封亲王,却被提前打发去了靖江巡视,好不容易掌握的部分太子廊卫,也会被迅速收回打散安插入各军中。
朝臣都能看出,当今陛下是想要稳定太子地位,接下来的几位成年皇子,想必皇帝也会尽快寻了由头封王随后将其遣往封地。
“恭喜七弟了。”太子皇埔承渊走了过来,拍拍皇埔容朔的左肩,语气中却没有多少恭喜的意味。“多谢太子殿下。”皇埔容朔躬身行礼,立刻被太子握住手带了起来。
“你我兄弟,不必如此客气,此后还需共同为我大凉江山繁华而努力,九弟的伤势可还好?”“劳烦太子关心,昭钰伤势无碍。”皇埔容朔做足了礼仪,教人挑不出丝毫错处。
“那便好,改日有空,请兄弟们来本王府上聚聚。”“臣弟恭敬不如从命。”“那就祝七弟此行,一路顺利。”两人谈论了片刻,皇埔容朔告辞离去,太子看着皇埔容朔离去的身影,傲然一笑,随后与众朝臣继续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