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脱,脱我的衣服。”“是你自己脱的。”皇埔容朔睁着眼睛说胡话,手上动作却是不停,顷刻间,付云清身上的衣物就只剩了一条粉红色肚兜。
“我,自己脱的?”“既然夫人如此主动,本王怎好不成全你。”皇埔容朔一个翻身将付云清压在身下,嘴角挑起一抹不明意义的笑容,吻密密麻麻落在了肩骨,面颊,以及嘴唇上。
“嗯,好热。”“你,压我难受,我,我要在上面。”付云清突然一个大力,翻坐到了皇埔容朔的身上,皇埔容朔楞了楞,嘴角缓缓化开了笑意“原来夫人喜欢这样。”皇埔容朔闭上眼,等了半天却没有动静,再一看,付云清竟然趴在皇埔容朔精壮的胸膛上睡着了。
皇埔容朔内心的火气再也无法抑制,迅速的将其双腿分开,抱住细腰,随后开始冲刺。“嘶,好疼。”付云清眼角疼得都溢出了泪珠,指甲不由自主的扣进了皇埔容朔的肩背。
“过会儿便好。”皇埔容朔动作不停,额头密密的汗珠证明了他有多么努力。付云清的大脑此时十分眩晕,随着节奏渐渐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这种感觉十分神奇,又带着一种隐隐的渴望。
内心中有个声音告诉她这样不对,手上却无法控制的攀上了皇埔容朔的双肩,纱帐被扬下,隐约能看到床上交缠的两具肉体。
直到天隐隐开始亮了起来,付云清才被堪堪放过,皇埔容朔眼中带着清明,仔细抚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漂亮的锁骨,优美的腰线,以及背上带有一块菱形胎记的白皙肌肤。不得不说,这是个会让男人着迷的尤物,至少,肉体足够可口。
午时,当付云清从睡梦中醒来时,立刻感到哪里不对,再一看被子下的自己,顿时心头一阵恐慌。我昨晚干了什么!想要回想昨夜的事情,她只记得自己在和皇埔容朔喝酒,那酒十分好喝,却也是她喝过最上劲的酒,然后她。。。。。。不是吧!
赶紧掀开被子,只见床榻上开出了一抹嫣红,这代表着什么她很清楚,这是成为一个女人的象征啊!
“夫人,您醒了?”外间有丫鬟听到动静,欲推门进来伺候,付云清赶紧开口“不必进来,我自己洗漱,你去打水来。”“是。”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仔细捋捋,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可,自己喜欢的是长风啊,如今她不是完璧之身,长风会怎么看她?古人一向将贞洁看得十分重要,其实她也没有多么在乎自己的第一次,但至少,是给喜欢的人才对,而不是这样莫名其妙就成了真正的女人。
抚着快要炸开的脑袋,付云清苦着一张脸,思索着该怎么办,可其实她也没有办法,已成既定事实,时光无法倒流。
“醒了,起来用膳。”皇埔容朔不知什么时候推门进了来,见床上的女人一脸茫然,似乎对于这样的结果还有些无法接受。将外衣替付云清披上,皇埔容朔将其抱了起来,走向浴桶。
“你,我们,昨晚。。。。。。”付云清回过神来,有些语无伦次。“如你所见,你已是本王的女人,昨晚,可是你主动要求的,本王既然不是柳下惠,自然是无法拒绝。”皇埔容朔一脸肃然的说道,只是眼中却带着些许她看不到的隐约笑意。
“我自己主动的?”付云清惊得从浴桶里站了起来,察觉不对,又抱着双肩坐了下去。“这,这不可能。”“本王有必要骗你么?”皇埔容朔掸掸衣袖,坐在桌前,看着浴桶里的付云清。
“当真是我自己主动的?”“千真万确。”皇埔容朔肯定的语气令付云清有些拿不准主意,她喝醉了酒会干出什么事其实自己也不确定,但是,这也太随意了吧?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看着付云清脸上变化不定的神情,皇埔容朔有些好笑,“既然你已是本王的女人,那本王自然有必要替你挡了那些刀剑是非,只是,莫要背叛我。”
说道最后几个字时皇埔容朔的语气尤其冷寒,眸光如炬,甚是迫人。“我不敢保证自己是否会做出对王爷无害的事情,但至少会恪守底线,若真到了那个地步,王爷杀了我便是。”付云清皱皱眉,她不会因为失去第一次就将自己的将来完全的交付给别人,是不信也是不敢。
“如此甚好。”皇埔容朔看了付云清一眼,推门出了房门,最后一句话隐隐飘散在空中“若你不负我,我许你半世无忧。”可惜,世事无绝对,将来的事情,谁又能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