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试试自己的功力,同时也是为了震慑一下凌家人,弯弯并没有像老外婆似的大张旗鼓地做什么法事,而是把人带进了修行室后,直接画了一张符,默念几遍烧了。
待符纸完全化成灰烬后,弯弯这才转向了凌老太太,“感觉如何?”
杨燕萍摸了摸自己胸口,“好像通畅了些。”
弯弯没接言,而是继续看着她,大约过了几十秒钟,杨燕萍又摸了摸自己胸口,“确实顺畅了些。”
一旁的凌云忠和钱学和见了暗暗吃了一惊,更是坚信了之前老太太的胸闷就是弯弯搞的鬼,只是这话他们仍旧不敢说出来。
因为这个家族的人太可怕了。
试想一下,因为对凌含章不满,她们就能封存了凌含章的记忆,因为对老太太不满,她们就能弄一堆鬼神之类的东西天天来吓唬她,这还不够,又借口什么邪祟之说在老太太的胸口吊了一口气,上不上下不下的,总之,很不舒服。
偏这种事情医学完全找不出什么病因来,而佛教这边虽说可以猜出个大概缘由来,可也只能用几句什么“隔行如隔山”、“解铃还需系铃人”等话把他们打发了。
于是,他们只得又求上了弯弯,而弯弯居然用一支笔胡乱画几下烧了就解除了老太太的痛苦,说真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凌云忠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自此,凌云忠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弯弯想对付凌家其他人也是易如反掌,而且还能让人抓不到任何把柄。
这样的人谁敢得罪?
“弯弯,来,这是你的辛苦费,谢谢你了。还有,我听说含章的结婚报告批下来了,你们定了结婚的日子吗?”凌云忠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信封交给了弯弯。
弯弯一摸信封的厚度应该不止一千块钱,不过她也没在意,随手把信封丢在了桌子上。
“还没有领证,不过我老家的房子盖好了,按我们乡下的规矩是要摆酒的,再加上我们的婚事,也算是双喜临门吧,所以老外婆说是要在乡下摆两天的流水席,大伯和伯母愿意的话到时去喝杯喜酒吧,就是乡下条件艰苦一些。”弯弯特意说道。
“回乡下办酒?”凌老太太不乐意了。
“妈,在哪里办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两人要结婚了,这是我们凌家的大喜事。”
说完,凌云忠转向了弯弯,“弯弯,大伯肯定带你大伯母过去祝贺你,不过大伯还有一点建议,含章现在是军部的人,他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军部的领导们肯定是要参加的,总不能把他们也请到你老家去吧?所以我的意思是你们先在帝都摆几桌酒,正好也请请凌家相熟的一些亲朋好友,这个和你们回老家摆酒不相冲突吧?”
弯弯斟酌了一下,同时也用天眼扫了一下对方,看到凌云忠和凌含章谈话的场景,也就得知军部首长的意思也是让他们先在帝都办,这样才能更快地把消息传出去,试探一下外界的反应。
于是,弯弯笑了笑,“大伯,这话你们跟含章商量去,这事我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