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痉挛时也不是多么大的幅度,如若不是傅斯宁时时刻刻总在注意着他,也是发现不了的。
但是江生说,他不会冷到发抖、冷到出不了门。
因为就算发抖,也还是冷,就算冷,他也还是要顶着肆意的寒风出门。
残酷的生活环境掩盖了江生的本能,他忘记了从前的冬天是多么的难熬,江生以为自己是不怕冷的。
傅斯宁叹气,她说,“好吧,就算这一点你比我厉害了。但是你也不用这么着急。等到开春再去吧。”
只是以防万一罢了,村子的风气还是不错的,傅斯宁再三说了,江生是没有意见的。
傅斯宁斟酌再三,又说道,“江生,你毕竟是男子,即使你比平常男子强壮一点,但身体构造是差不多的,你还是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别让寒气钻了身体。很多事情,你可以叫我。虽然我是个瘦弱的女人,但很多事情,我总是要比你方便一点的。”
若说来到这个女尊世界有什么好处,那只能数一件,就是傅斯宁不再来月事了。
男女颠倒的世界,可能也是受了这里的环境影响,或是吃食水源什么的。傅斯宁发现自己不会再来月事了,力气也比刚来的时候大了很多。
刚开始傅斯宁没有闲情注意这个。直到有一天晚上,傅斯宁转醒,发现院子里有水声,而床上空无一人。
傅斯宁轻手轻脚听着声源循过去,是江生在洗一块破布,布上还有两根带子。
傅斯宁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直接唤道,“江生,你大半夜不睡做什么呢?”
江生被她吓到,扔了布,脸上绯红一片。
一时间呆呆的坐在那里,什么也不会说不会做了。
傅斯宁好奇的走过去,拎起盆里的布,她还没认出是什么,所以调笑江生,“洗个布这么偷偷摸摸的做什么?是偷来的布还是抢来的布啊?”
傅斯宁翻转着布,突然发现布上还有淡淡的粉红色,这抹粉红色接近于无。
这白布染色染的不大好啊……
布带在傅斯宁手上又翻滚了一圈。
此刻江生的脸红的已经能滴水了。
江生没有回答傅斯宁的调笑,他‘哗’的一下站起身来,“我……我明天再洗,我先睡了”
江生急匆匆的回房了。
傅斯宁觉得也没什么意思了。
她扔下布,正准备也回房,突又回头,一目不错的盯着在水中静静漂浮的布带,还有可疑的淡粉色。
一个灵光从脑海闪过——这这这、这不是那什么,她奶奶那辈月事带嘛,她小时候常看奶奶用。
再结合方才江生的脸色,哎哟哟,可真是折寿了。
傅斯宁脸上也晕起一抹飞红。
是了是了,男人是该来月事的。傅斯宁摸了摸自己肚皮,算起来,自己也有三四个月没来过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