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陌不胜感激:“多谢母妃为儿臣与唯苡周全。”
闻言,淑太妃嗔道:“你与母妃客气什么,母妃不为你,还能为谁?”
白陌笑笑,陪着母妃话家常,哄得母妃心花怒放的。所以唯苡奉茶上来,飘进耳里的全是淑太妃爽朗的笑声。
淑太妃瞧见唯苡,忙唤她坐到身边来,不禁老话重提:“哀家知道你无名无份地跟在皇上身旁,着实受委屈了。可哀家希望你放宽心,这只是暂时的,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唯苡忙道:“娘娘多虑了,唯苡心里不敢做他想。”
顿了顿,她似是怕方才的话不能让太妃娘娘信服,又道:“只要能陪在皇上身边,什么名什么份于唯苡而言并不重要。”
只要白陌心里有她,无名无份又如何?倘若白陌心里再无她,那有名有份又有何用?
淑太妃深深地打量着唯苡,确定她所言不虚,不禁悠悠地叹了口气,无限感慨:“是啊,有名有份又如何,无名无份又如何?哀家活了大半辈子,竟没你这个丫头看得通透。”
“哀家瞧你与皇儿如此情根深种,不自觉地总会想起先帝与先凤后在世时相处的模样,你们真真是像极了他们……”
话音戛然而止,许是淑太妃觉得在皇上面前提起先帝与先凤后怕会勾起他的伤心事,便岔开了话题:“人老了,坐了这么一会儿,身子倦怠得很。”
白陌接话道:“那儿臣与唯苡不打扰母妃了,还请母妃好好歇着。”
淑太妃点头,又嘱咐着皇上国事固然重要也得爱惜身子诸如此类的话,才放心地让圣驾回了寿卿宫。
寿卿宫里,白陌好说歹说,终于劝服唯苡与他一块打个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