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谦要的是侍卫,而不是一点主见都没有的糊涂虫。
九扶那样,别是派他出去办事,就是跟在纳兰谦身边,做和他一般身份的随侍,纳兰谦也会被他害死。
相比于九扶,九言就顺眼很多。
纳兰谦见青寻拧眉,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怎么了?”
“属下觉得九扶有些过分。明明很好解决,非要让您给他提解决的办法。”
原来是这样。
纳兰谦好笑的看着青寻,“换做是你你会怎么解决?看。”
“属下是庭的啊,易容成一个人类样子很简单的吧。若是属下,就会易容成魏硕的样子,然后寻个人多的地方,故意那事。”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纳兰谦莞尔,“就用你的办法吧。”
青寻见纳兰谦同意了自己的,猛的一愣。
“那属下将这个告诉九扶?”
“等等”纳兰谦道。
不光青寻觉得九扶做的有些白痴,就连纳兰谦也觉得有些白痴了。
“君上还有什么吩咐?”
因为青寻怕他和纳兰谦的话被不相干的人偷听,所以每次他们二人话时都会让九言在外头守着。
那些厮见九言如此受纳兰谦重视,嫉妒的不得了。
在他们的心里,九言就是那种话都不会的类型。不光话不会,还喜欢独来独往。
就这么一个不合群的讨厌鬼,成了纳兰谦心腹。
那些厮虽然气,但却不敢当着纳兰谦面找他麻烦。不过他们不敢当面找,但可以背后找。这不,九言刚回去休息,上次那个最后两个走的厮就过来找九言麻烦了。
他们如同商量好的一般将九言围住,那个年轻厮叉腰,一副泼妇架势。
老的厮虽没和年轻的厮一般双手叉腰,但和他的情况差不了多少。
只见他背斜靠着墙壁,一副大老爷模样,令人看了就心生厌恶。
九言警惕的看着二人,许久之后才了句。
“二位找我有何贵干?”
“有何贵干?”年轻厮冷哼,“自然是和你聊的。”
“聊?”九言撇了一眼二人,“我可不相信你们这架势是来找我聊的。”
“我们当然不是来找你聊的。”年老厮站起身,“我们是来和你谈谈的。”
“和我谈谈?谈什么。”
“自然是你作为太守府下人,却得纳兰大人重视。我们两个有些不解,想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青寻公子让我做的二把手,你们若有疑惑,不如去问他?问我我也不知道该回你什么。”
九扶的倒是很爽快,令人无法挑出任何的毛病。
只是他怎么,那两个闹事的会满意吗?
不会,他们只会变本加厉。
这不,他两听到九言不咸不淡的解释,又开始作妖了。
最开始作妖的是那个年轻的厮,只听他道。
“纳兰大人和青寻公子都是京城来的大人物,而你呢,只是太守府一个厮。要经验没经验,要能力没能力,还不合群。你这个样子人家凭什么让你管事?莫不是和他们做了什么下三滥的交易,人家才把管事权交给你吧?”
厮的话很酸,看得出来,他是在嫉妒九言的幸运。
“你若觉得我和他做交易,那就觉得呗,左右我又没什么损失。”
九言是一个对什么事情都无所谓到极致的人,对于面前啬讽刺,无辜耸肩。
“不过这件事若是被青寻公子知道,会怎么样我就不清楚了。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九言着,起身欲走,谁知刚走没几步却被人拦住。
这次拦住他的不是旁人,而是那个老的厮。
九言脸色微变,他的心中流露出些许不悦,若不是靠在这家伙年老,挨不得打,自己早就打死他了。
“又有什么事!”
九言不耐烦的回过头。
年老厮被九言这句话吓得毛毛的,但他一想起后面的话,立马来了精神。
“我要你和青寻公子将管事一权让给我。”
“这可真有意思。”九言真的,被老年厮的折服。
“自己几斤几两心中没数?我凭什么听你的啊?搞笑。”
九言着,眸子里的冷意更甚,“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我倒是看看你要怎么不客气。”老年厮似是不相信九言嘴里的不客气,出言激道。
“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九言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被这两个家伙挑衅,立马来了脾气,和其他人动起手来。
三人打的难解难分,就在此时,不知谁叫了句“青寻公子来了”
所有人立刻停住手。
一会功夫后,青寻走了过来,他冷冷的看着闹事的几人,“怎么回事?”
年老厮眼睛咕噜的转了转,而后一把跪在青寻身旁,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
“青寻公子,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青寻嘴角抽了抽,“你不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为你做主?”
旁边厮见老年厮这般,心中不屑的厉害,但为了扳倒九言,还是跪了下去。
“人只不过是问九言管事是如何得到公子信赖的,谁知他竟对我们二人恶语相加。人不要紧,只是人师父年纪大,受不的这侮辱,一时间过了些,望公子恕罪。”
栽赃陷害么?
九言无语的想着。
青寻听到两个厮的也有些无语,原来的九言什么性子他不知道吗?
而这个九言虽然比不上原来的,那也是孤僻冷漠的主,就他会欺负人?得了吧,只要你不惹他他什么都不不会给你个。
思此,他看向九言。
“九言,怎么回事!”
“他们我要资格没资格,要资历没资历,是怎么弄到管事的位置上的。还,我和你做了见不得饶交易。”
“见不得饶交易?”青寻怒及反笑,“你倒是和我,他们我和你做了什么见不得饶交易!”
“这个”
九言为难的看着厮,“人不知,要问二位。”
“宁子,西子,罢?”
这两个九言和他做了什么的人他倒是认识。那个宁子是院里的洒扫厮,专门负责洒扫。若是他知足那也就罢了,可偏偏这家伙是个不知足的。
自从青寻将九言扶成院子里第二位管事,宁子就经常在他面前吹耳旁风。
吹的内容无非就是九言年纪轻,资历浅之类,的人不厌其烦。
这个西子和宁子一般都是洒扫厮,他比宁子更加的厉害,总会拿各种理由怂恿宁子主动挑事,还会把事后所有罪责都推到宁子身上。
到头来,宁子里外不是人。而西子,成了最大的赢家。
若只是这般那也就罢了,偏偏宁子和个傻子似的,被人利用还帮着他数钱。
青寻被这个两个人弄得头疼,他沉声道。
“既然你觉得完全有本事胜任管事这个位置,那就和九言比一场吧。”青寻着,看向了旁边的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