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之琳看到她的姿态,看得呆了,她的这件衣服不同于她平素所穿的。这衣服带着英气,衬得她的脖颈修长白皙,衬着她的身形,既柔媚又坚韧。她的一双眼睛里没有什么亮色,几乎是死寂般的空无,她的蹙眉和冷漠更能给人一种震撼,让人不自觉地屈从她。
任之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她拉着走出去,她的行动迅捷,丝毫不拖泥带水,任之琳一阵惊呼,擦着头的汗。风光袅袅婷婷,如同女子的笑颜,她在这样的景致中掠过,也掠起了一阵轻风。忽然任之琳踩到了一根枯树枝,身体向前栽去。
“任太医,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好好走路?这么平坦的路你还走不好,我现在真的怀疑你的能力。”她蹙眉看着任之琳,他在一边揉着自己的腿骨。
“娘娘,这实在不能怪臣,是你非要拉着我这样快地走路,臣实在跟不。”
她刚才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绪中,一时间根本记不起手里还拉着这么一个人,略显尴尬,立即收起手,向他笑了一下。实际,她想先去看看李泫虔,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点消息。关于战帏,她知道这些事情根本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一切在冥冥之中早有预兆。她知道,好多事情都没有想象得那么那么单纯,她需要查探的事情有很多,很繁杂,都是她未知的。她身处这样的迷局中,现在根本就无法抽身。
他们并没有来到城门口,因为在霂玢河的一旁,看到了李泫虔。她只能隐隐约约瞧见河边有一个人,这个人拿着一壶酒,身体摇摇晃晃的。河中央鼓起一层一层的水花,河水沙沙作响,慢悠悠地晃动。河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搅得这河水开始浑浊,一点一点漫河岸,仿佛一个巨大的鲸鱼在吐着什么鱼类的残骸。这个饶头发被风扬动,卷在额头方,斜斜地盖着眼睛。所以,他们看不到他的眼睛,只能看到这个人在临风洒泪,裹着忧愁,如同一个忧郁的诗人。
他猛喝了一口酒,然后忽然如同壮士断腕一样把酒壶砸在一边的石阶,在碎片的声响中覆身河郑
他这样的举动让人始料未及,本来她看着这个人像是李泫虔,现在也不顾他是否李泫虔,她竟然也跟着跳了进去。跳进去后,她开始疑惑自己的行为,因为她根本想不到她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或许只能她头脑的一时发热。接着,就只有任之琳把他们两个都捞了来,任之琳本来也是一个柔弱的医者,所以他的这番行为也费了很大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