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就不怕穿帮了?”
“怕什么?到时候就我记错了,谭大公子的是他妹妹身上的胎记。”
“呃……”总不能再去扒他妹妹的衣服吧!
就连赵缨的女官都不禁侧目,这宋姑娘太绝了吧!
昭华世子是怎么把她宠成这样的?
这时候谭老太太哭着求道:
“殿下,放过老身吧,是老身想污蔑宋姑娘!”
“老身是想毁了她的名声,给我大儿子做妾!”
“真的?”
“真的!老身对发誓!”
侍女们这时候也停下了手,赵缨冷冷的嘲笑起谭老夫人:
“你儿子当着本宫的面,就要讨宋姑娘做妾!”
“你们还真是母子!”
“人穷,志倒是不短!”
赵绰听到赵缨的话笑出了声,赵缨看了过去,问道:
“绰儿觉得什么好笑?”
赵绰被赵缨突如吓得一愣:“啊?”
宋妧赶紧给她解围,上前一步道:“殿下,郡主是听了臣女所言才笑的。”
“你了什么?”
“臣女觉得殿下这番话有失公允!”
“哦?”
“殿下,他们谭家人穷没错。”
“但是……还长得还丑呢,还品性差呢,除了陛下赏赐的封号之外,还一无所有呢!”
“呃……”
在场的众人没一个不笑的,谭老夫人气的老脸直发青,可是也不敢再开口,因为赵缨的女官伺机准备抽她耳光。
赵缨听着宋妧的话,感觉好欢乐:
“呵呵!”
赵缨的女官很惊讶,殿下多少年都没有笑过了。
她看向了宋妧,有些明白了,昭华世子为什么对这她情有独钟:人美心美,聪明机灵。
“这倒是本宫的不是了!”
这时候一个年纪很大的嬷嬷走了过来,恭敬的给赵缨行了礼:
“给长公主殿下请安!”
“免礼!”
“殿下,人是郡主和宋姑娘的教养嬷嬷,这位老夫人一口一个二位姑娘没教养,没规矩的……”
“实在是饶不是!”
“嬷嬷哪里话,您是宫中的老嬷嬷了,这教养定是没有问题的!”
“殿下,话虽如此,但二位姑娘被人指摘,自是人失职。”
“人这就去宫中向皇后娘娘请罪!”
这位嬷嬷先是给宋妧和赵绰施了一礼,二位姑娘微福了身也回了一礼,然后她转身就要走。
这可把谭老太太吓坏了,这哪是去请罪啊,这是去告状啊,到了皇后娘娘那里,自然都是她们有理,她定是死路一条!
她赶紧大喊:“嬷嬷且慢!”
“是老身口吐狂言,想要污蔑二位姑娘!”
这位嬷嬷回过身,语气十分正经严肃的着:“谭老夫人还请慎言,污蔑郡主,以下犯上……”
“是为大不敬!论律是要施廷杖以示警戒的,严重的还要褫夺封号!”
“这……我……”她一瞬间怂了,又不敢承认了。
那嬷嬷冷笑一声,又看了看宋妧,转身离开了。
没错,是宋妧遣人请她来的,为的就是让这谭老夫人承认,是在故意污蔑她。
狠狠得打这老货的脸!
她是那么好骂的吗?
必须跪下向她求情。
然后……这诰命夫人嘛,保不保得住就不好了。
赵缨也是个沉浮于后宫之中的女子,秒懂宋妧的意思,她随即开了口:
“这以下犯上,本宫也不好做主。”
“这样吧,先关到内狱!”
“听候发落吧!”
赵缨完也不等其它人话,一挥手,公主府的卫队一拥而上,绑了谭家众人,推掇着往专门关押官眷的内狱走去。
赵缨此时也拨转马头,回了公主府。
谭府众人走的远了,还能听到一片哭喊声,场面甚是壮观。
宋妧和赵绰安心的上了马车后,宋妧有些担心自己的麻烦,影响到了赵绰,遂声的问:
“绰儿姐姐,咱们……也回吧。”
赵绰迅速转过头:“为什么不去了?”
“呃……我怕你……”
“怕什么?慈大事岂能耽搁?”哥哥等得望眼欲穿,还拖个什么?
“好吧。”
姐妹二人去了夜店,宋妧给赵绰演示了一遍,又商量看哪里有没有不好的地方。
此事暂且按下不提。
这一头的赵谨,刚从宫里出来,亲卫军就把刚才宋妧到遇的事了,可把他气个够呛。
“混帐东西!”
“我不过是最近事多,先容他们多活几。”
“竟如此放肆!”
“险累得阿钰毁了名声!”
“世子,那您看……?”
“哼!”
赵谨骂完就又返了回去,和延庆帝好一顿抱怨,得了延庆帝的首肯,去了大理寺。
开始带着吏们,亲自审问谭家众人。
赵谨亲自坐镇,又是个审讯高手,七澳功夫把谭家扒了个底朝。
什么有的没的,远的近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扒出来一大堆。
最后由大理寺,整理成案卷,在大朝会上如实上报。
什么强抢民女,霸占农户的良田,豢养打手,偷放印子钱,结党营私。
罄竹难书!
不过,还真没有什么谋返啊,通敌的大罪。
大家也都明白,他们家都到子爵这级别了,想那么做也没那个实力。
更何况这家人,嗣很,也没那个胆量。
朝野上下,无一人敢替他们家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