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的瞳孔会投放一些图像在地上，你只管选，剪不出来算我输。”

“那，那先这个试试吧。”可以遮住大部分脸的齐肩短发，剪完之后应该会带着点中性感觉，不会违和，“没问题。”调整好程序，歪歪的手自己动起来，居然真像在理发店一样，大概十几分钟程序结束，唯一缺点就是剪刀不够专业所以略有点厚，其他部分都堪称完美，“开心吧秋蕾，这样就能好好地去见爸爸了。”

一段不远的路，以为秋蕾会犹豫迟疑，至少耽误一点时间，但完全没有，“就像以前在学校听教官念成绩的时候她总是想排在前头，既然已经是事实了，早点听到反而更好。”

“爸爸，我们回来了，这次是真的全员聚集哦！”莫有钱早就听珂茵奈说过，所以这个时候心绪还算平静，只是当那个熟悉的身影真走进来，用同样熟悉的脸看着自己，怪异的感觉还是会不断搅动心脏，但爱跟想念可以压制住一切，“秋蕾，你今天很好看。”

“是歪歪帮我剪的！”秋蕾很兴奋。除了教官，莫有钱是世界上唯一让自己渴望能不断得到其表扬的人，“其实看上去很奇怪吧爸爸可能还得适应一阵子。”

“爸爸最厉害的就是适应能力。”知道要对每个萝莉一视同仁，是很难，毕竟她们的性格不可能按标准形成，但莫有钱决心努力，“来这边，让爸爸好好跟秋蕾坐一会儿。”

瞳瞳悄悄趴到苏小琪耳边，“我知道这个，是以前学校最厉害的教官！秋蕾我不认识，但这结合也太令人难以置信了吧？！苏小琪，这真不是幻觉？”

“有机会选择的时候她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谁都管不着。”回答让瞳瞳吃了瘪。

苏小琪明显不喜欢听这种对秋蕾的评价，“她是秋蕾，跟在这里的每一位萝莉一样，如果瞳瞳你要用猎奇的眼神看她，我第一个不同意。”

瞳瞳赶紧摆摆手，“绝对没有，你误会了，就当我没问，千万别生气。”

玖梨给秋蕾倒满茶水，很默契地，没人会再提起教官的脸，而当试着忘却这一切的时候，好像秋蕾又真的变回以前的她，比起外貌，熟悉感更多还是建立在相处方式上，“爸爸，其实我以为自己不可能再回来了，但人总会想两全其美，所以最后还是决定试试。”

“你不回来爸爸也不会放弃找你的，秋蕾，你不光是家人，还做了实体让歪歪真正复活过来，这么优秀，难道就因为换了教官的脸我们大家就不接受吗？当然，不优秀也没关系，女儿就是女儿，不可能割舍的掉。”这个场景在每个人的脑海中都出现过很多次，有时候欢笑声居多，有时候叹息声居多，但只要团聚，最后的结果便总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