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未搜出证据,可若不是亲眼所见,又怎么会知三弟的私生活如此不检点?”
一计失策,襄王脑筋一歪,又把脏水往迟轻羽身上引了。
“迟轻羽与我三弟并未婚嫁,怎可同居一室?实在令人不耻!”
这盆脏水泼的实在有些不合时宜地明显,圣上的声音也立即冷了下来。
“你三弟不检点?那么你留恋烟花之地的时候可有想起过不检点这三个字?”
虽说一直没有给迟轻羽名分,但在圣上心中,迟轻羽和小景与谢启然是一家人这乃是旁人永远无法抵赖的事实。
襄王没想到会惹来圣上一阵指名道姓的斥责,当下不仅胆怯更是羞愧,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在定王府闹了这样一出却无疾而终之后,圣上安抚了谢启然两句,便冷着脸将一群人全部带走了。
“没事不怕,安心睡觉吧……”
迟轻羽让芸娘将小景带下去休息,自己则留下来跟谢启然了解宫中发生的情况。
听完谢启然的叙述之后,迟轻羽不禁想起来上次被谢启然偶然截下的那几封书信,看来对方的这场阴谋已经酝酿了许久了。
“来人,立即将王府封锁,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谢启然立即下令将王府中所有的下人奴才都召集到了院子中。
“怎么不见陆管家的小女儿?”
谢启然扫视了一圈之后,却偏偏没有看到那个自己最想看到的身影。
“小女一时病重,见不得风,老奴便没将她叫出来……”
陆管家强忍住双腿发颤的冲动,随口扯了一个不太高明的谎言。
“什么病症不妨让我看看,定然可保药到病除。”
迟轻羽说完,便不给陆管家狡辩的机会,亲自带人去讲陆管家的小女儿抓了过来。
幸亏她一早便安排雨枝暗中盯住了她,否则恐怕此时已经被她悄悄溜走了。
“你们干什么?爹爹救我……”
小女儿被雨枝押了过来,一见到陆管家便发出了求救的声音。
“放开我!我与迟姑娘无冤无仇,迟姑娘为何要派人抓我?”
管家的小女儿自觉无人知晓她所做之事,也无人奈何的了她,言语间便十分放肆。
“陆姑娘误会了,我是想帮陆姑娘察看一下身体,顺便再问一问陆姑娘是否忘了自己做过了什么事?”
闻言,这位陆姑娘眼中快速闪过了一丝异样,却仍是咬死不肯承认。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能做什么事?”
此女态度嚣张,看来必须得吃点苦头才肯张口了,念及此,迟轻羽伸手在她的肩上轻轻一拍,便见她立即倒地,痛苦的呻吟了起来。
“女儿”
陆管家扯着脖子大喊了一声,眼神一转便挥掌向迟轻羽袭来。
谢启然用剑柄在陆管家双膝上轻轻一点,陆管家身体一弯,便整个人跪在了地上,其他侍卫立即上前将人按住了。
“王爷饶命啊!看在老奴已经为王府兢兢业业了几十年的份上,请您饶过我的女儿吧!”
见大势已去,陆管家立马哭喊求饶了起来。